武夫頓時覺得這個人是在唬自己。
耿玉兒揉揉被他篡緊生疼的手腕好笑道:“怎得?不像?”這笑容倒是比剛才的好了許多。
武夫這才仔細打量耿玉兒,又聯絡起剛才沒注意到的聲音,心下信了七八分。
他思量著越生桑看起來來頭不小不好招惹,陪著油膩膩地笑道:“我粗人一個眼力不行,打擾二位公子了!還有公事在身,我先行一步了。”
說罷使眼色給身後人走得飛快,其他隨行的小官差早就奉命搜查完畢,全都集合在大堂裡,看他下來跟在身後一隊人馬走得著實不慢。
越生桑直到那些人走遠了才微不可查舒了一口氣,見耿玉兒還頗為生氣地揉自己的手腕,垂眸看他道:“你如今全無功力,先來我房裡待會吧。”
耿玉兒於是依言入內,啊城坐在屋裡看他進來一點好氣沒有。
聽完來龍去脈之後,江水有些思慮,壓下心頭思考並無多言只是問耿玉兒:“不若我解了你的內力?遇事還可自保些。”
耿玉兒聞言倒是一愣,他是真的沒想到江水會心軟到這個地步。
一路上對自己照顧頗多絲毫沒有歧視的意味,待自己親如弟弟般,原本想著她封了自己內力也是應當的比較他淫名在外。
可如今連內力都願意給自己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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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的覬覦我的美色吧!”耿玉兒一臉驚恐道。
“去!”江水被他逗笑,“你不想解開也算了。”
一邊的越生桑與啊城聞言也莞爾,啊城更是指著他笑道:“你這個人呀!”
耿玉兒橫了啊城一眼:“解,怎麼不解,沒有內力都覺得我老了幾歲了呢。”
話雖如此,耿玉兒內心其實已經柔軟下來,也沒有之前那般扭捏作態。
聞說要褪去上身衣衫也褪的利落,順勢就趴在越生桑的被褥上,後背肌膚細膩極了。
江水取了銀針來,說是解開內力更是暗中替他清理毒素方便日後吸收藥效,耿玉兒不知這些只覺得渾身舒適。
銀針雪膚交相映,一時間竟有些易碎的美感。
越生桑轉頭不看。
忙了好一會,江水收起銀針讓他穿回衣服:“如何?”
耿玉兒試著運功然後笑道:“我的內力已經全部解開了。”
“好了也不早了,你快回自己房間吧。”江水補充道:“別想著偷摸溜走,你的毒還沒解呢。”
耿玉兒道:“不溜不溜。”
說完提溜著點心回了隔壁,腳步輕快極了,站在房門前又回頭向江水揮揮手:“早些休息。”
等到耿玉兒關上門江水對越生桑道:“下回遇事不論是什麼你都莫要一個人去,好歹要帶著啊城,知道麼?”
越生桑點頭。
江水又道:“這種情況要是再遇見,若是對方看出來他是男子還要調戲你就小心點,你們兩個我一個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