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常青則僅僅生長於雪山斷崖之中,類鴉羽,色淺蔥,香有蘭意,不常之名緣於此草若被摘下即便用玉盒儲存也只有約莫七八日日藥性,因此難以長期儲備。
至於浮碧荊山玉......江水心下嘆息,傳聞是生長於和氏璧周圍的草藥,卞和抱璞玉而泣血落於其上,碧血盈盈,有冷香。
這還是她從古籍上瞧來的,若不是再三確認她看的是本草藥書,書中又有其他草藥的詳細介紹,江水恐怕真要當這是杜撰出來的仙草。
可惜書中所言因其晾乾後可儲藏久遠,早被眾人收藏完好,時至今日倒不知何處去尋。
江水預備著到了葉家,求葉家之力搜尋,大約也能找到吧?
以她的醫術造詣,早察覺越生桑如今的脈象不僅僅是先天弱症,更是短折之相!
也不知這幕後之人是何目的!江水心中思緒萬千。
“江水?”
身側傳來疑惑聲音,江水中斷了思緒問越生桑有何事。
越生桑也只是瞧她面色凝重,意欲關心一二,見江水看向自己時神色如常心中以為是她有不遠多言之事。
只說:“江水是如何遇見江姑姑的呢?”
他口中的江姑姑自然是江青梗。
耿玉兒與啊城也有些好奇,側耳聽去。
江水想了想,素白手指扣在桌面上輕輕敲打彷彿是在回憶:“我與師傅相識是在山谷之中,她與我歲數相差不大,卻有意傳授我醫術刀法,故而我稱他一聲師傅。”
越生桑想著早些年江青梗清雅的氣度,江青梗最是心軟可親,也曾給自己塞了好幾塊糖糕。
不由又關懷問道:“那如今江姑姑又在何處?”
“死了。”
江水眼神一凜,陡然迸發出了一陣恨意,“師傅識人不明,叫人害死了,我已經替她報了仇。”
越生桑自知失言多有愧疚,江水大約知道他的想法,搖搖頭道:“無礙,我與師傅早已不在意這些事了,更何況師傅將生死看得很開。取了刀我去贏下十年一約武林會的魁首,也算不負師傅的教誨了。”
那葉家家主知道他妹妹過世的訊息麼?
越生桑不免想到那個曾經頗為輕佻的長輩,在江姑姑失去訊息後變得異常穩重,把持著葉家一路砥礪前行。
他若是還未知道......越生桑內心嘆息。
“江水姐姐,來頭不小呀~”耿玉兒有意無意地揭過話題,問:“怪不得刀法這般好,又通藥理,就是不知道人家身上的是什麼毒呀?”
江水正色道:“其實只是補藥而已。”
耿玉兒大喜:“真的?”
“不,放任一個有前科的採花賊在生桑身邊我總是不放心的,怎麼可能沒有毒呢?”江水笑笑:“只是不用每日吃藥而已,七日一枚足以。”
“......”
耿玉兒:“那每天的解藥又是什麼?”
“配藥失敗的糖豆而已,滋味還不錯,看你怕苦特意挑了甜的給你。”
心道自己被封了武功無法掙脫,耿玉兒實在有些悲哀索性不去看江水也不理啊城幸災樂禍的臉,不過那解藥確實甜絲絲的。
挺好吃的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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