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公子這樣看我做甚?”耿玉兒語音輾轉,卻不顯庸俗脂粉氣。
“他嗓子多有不便,你還是不要引他開口了。”江水說道。
耿玉兒問:“說來江水你武功是哪家路子?初入江湖啊?以前沒聽說過有使刀厲害的姑娘誒!”
江水不答只反問道:“你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耿玉兒又是千嬌百媚地一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何況越公子一看就是個心軟的好人,人家有什麼可怕的呢?”
江水“......”
江水道:“我便不是好人了?”她倒想知道自己是什麼人。
耿玉兒道:“人家也算是閱人無數了,江水你勉勉強強還算是個好人,就是沒得越公子剔透,簡直是水晶兒般。”
“說我勉強算個好人憑的什麼?相由心生?”
耿玉兒手一揮:“自然不是,看你行事風度而已,身上又縈繞著些煞氣,勉強算個好人已經很是抬舉了。”
江水意外地看了他一眼,隱晦地摸了摸刀。
“你別是想殺人滅口吧!”耿玉兒大驚,“人家隨口一說你可別惱羞成怒了,要不得!”
面上驚恐口裡還在挑釁,江水想著這張臉真得是上輩子修了大德才能長出來的,哼了一聲不去理他。
只是暗自決定回去照著這張臉做兩張面具來。
耿玉兒也知趣地纏著越生桑去了,一口一個越公子,忽略了越生桑那張略帶尷尬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真的是郎情妾意。
“不如送去官府吧!”
等到一行三人回到客棧,說清來龍去脈,對於耿玉兒的去留啊城斬釘截鐵地說出了報送官府這個主意。
啊城一跺腳:“什麼人都來覬覦我家公子美色!”
越生桑不自在地咳嗽兩聲,伸手去安撫啊城,又引得耿玉兒媚眼一橫。
江水卻不知麼想,她說:“江湖之事何必捅去官府,何況此間官府又有幾個光明。”
她想起來那個落滿塵埃結蛛網的鳴冤鼓,與朝廷。
“可是畢竟採花賊在官府有備案啊?”啊城不解。
江水解釋道:“此法不妥,你還小不通朝中形式,天子年幼眾臣各有思量,眼下年歲收成不錯也無大事還看的表面安穩足以養活那些尸位素餐的蠹蟲,你切看著吧不待多久這朝堂便要亂起來。”
“可是這和耿玉兒有什麼關係呢?他是壞人啊。”
“你家公子之事必有暗中敵人,如此大事此前並無官府與你們回應,想來是打點好了,也算是你們行走的快去尋找葉家,不然幕後之人可能還會對你家公子出手。你現在去官府無異於自投羅網。”
聞聽此言越生桑豁然明瞭,只是促緊眉頭。
“這種事叫人家知道了不怕人家伺機報復麼?”耿玉兒見自己被忽視突然開口。
江水橫了他一眼:“你先能活著從我身邊逃出去再說。”
頓了頓對越生桑道:“眼下最為穩妥的是帶著他前去葉家,你也好尋個庇佑,我不知幕後之人還有什麼打算但是總是小心些為好。”
“江姑娘——”啊城說,“你真的好厲害啊。”
江水笑笑:“不過是觀而知之。”
“我其實駑鈍,也不經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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