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倒是被還真被他念出一個想法來。
卻聽其是與邊上的陳宮言道:“公臺,吾算是知曉,吾那好女婿,為何是非要吾帶著公臺了!”
陳宮早是耳聞了廬江情況,只是不知確切的內情,也不好隨意認定,倒是沒與那呂布明言。
此刻聽得呂布所言,倒是心中稀奇,不由問道:“卻不知呂公倒是算出的何了?”
卻聽呂布是哈哈大笑,旋即就是極有信心的說道:“如今那北方戰事已平,吾這好女婿,自是不用吾在坐鎮北方。”
“如今中原大地,唯有益州那劉璋還在苦苦支撐,今日叫吾到的南面,也是為了日後進伐西蜀所做的準備!”
“看來吾還不得懈怠,免得日後當真進了西蜀,卻丟了臉面。”
...
“好吧,就知道對著溫侯是指望不得的。”
雖然呂布如今是貴為公爵,但在那陳宮心裡,倒是還習慣的當年的稱呼。
心裡這麼想,嘴上陳宮還是稱呼一聲呂公。
卻聽其言道:“呂公,此番去廬江,事情當真不簡單。”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上,陳宮索性也明言了。
“在下聞說,廬江一地,太守劉勳,勾結了當地世家,侵吞錢糧。”
“太子今番叫吾等去廬江,一來確是因為這廬江之地實屬富庶,二來...怕也是想借的吾等之手,掃平了廬江亂局。”
呂布還當真是第一次聽的這訊息。
明顯一愣,旋即就道:“這廬江太守膽子如此之大,還敢做此行徑?”
“此回吾去廬江,定是要拿下這太守,交的吾那女婿發落!”
陳宮一聽就溫侯還是沒抓的重點來。
要說這劉勳膽子是大,關鍵是沒有世家的力量,他也做不起來啊!
而此番說是廬江太守的問題,實際上卻是背後的世家。
袁耀要處理一個劉勳是容易,要處理整個廬江的世家,那不是為難了麼!
“不過...以溫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個性,此去了廬江,會折騰起哪般風雨來?”
陳宮正是這般思量,卻聽邊上的悶葫蘆高順,忽然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主動插嘴說道:“廬江當年的旱情,高某也有所耳聞,直到這兩年才平息的一些。不想倒是天災不再,卻又出了人禍。”
“這些人想的也是可笑,太子時年連是旱情都能抗住,區區這人禍,還能抗不住了?”
“只以為以自己那世家身份就能叫太子投鼠忌器,哪是這麼容易!”
高順話不多,看的是透徹啊!
那袁太子,能把大災大難都抗過去,面對區區一些世家人,還能整不了麼?
要是這些世家當真不知好歹,太子怕是有的是手段懲治!
只是沒想到,別看那高順往日裡不言不語,沉默寡言。心裡頭,卻對你袁耀如此肯定。
看來,袁耀這些年的所為,還是很得人心啊!
王朝,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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