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趙王,只能是個閒散王爺,日後命運,皆在袁耀一念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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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田豐,袁耀整理了激動心情,把視線重現放在了極北之地。
烏桓人雖然遭受了一場重擊,卻未動搖其根本。
那柳城還離著自己遠著呢,烏桓人有的是縱深,能與自己慢慢耗起。
實不可放鬆啊!
當下,又是與田疇,鮮于輔,閻柔議起北伐一事。
時已秋季,袁耀北伐那烏桓,所要面對的最大問題還是那迢迢千里之路。
袁耀本是打算出濱海道,過碣石以進攻柳城。然此路秋夏每常有水,淺不通車馬,深不載舟船,為難久矣。
是以這會,袁耀得尋個他路來。
卻聽那袁耀當先說道:“今北伐那烏桓,濱海道泥濘難行,吾欲尋的一條暢通之路,諸位可有所見?”
田疇當即就道:“回殿下,吾倒是知曉一條路。”
“卻說舊北平郡治在平岡,道出盧龍,達於柳城。自建武以來,陷壞斷絕,垂二百載,而尚有微徑可從。”
說起這建武的年號,中原皇帝用的還真叫不少。
像是日後的西燕帝慕容忠,南齊皇帝蕭鸞,東晉元帝司馬睿,乃至那西晉惠帝司馬衷都用過建武的年號。
不過這會說的,那指的只有漢光武帝劉秀的年號。
這麼說起來,那還當真要有兩百年了!
這個兩百年前就逐漸廢棄的道路,還能走麼?
當下就有些遲疑的說道:“百年棄路,還可走呼?”
卻見那田疇狠狠點頭應道:“今虜將以大軍當由無終,不得進而退,必懈弛無備。”
“殿下若回軍,從盧龍口越白檀之險,出空虛之地,路近而便,掩其不備,蹋頓可不戰而禽也!”
盧龍就是盧龍塞。
位於徐無山麓的最東面,坐落於兩山之間。左側是梅山,右側是雲山,是燕山山脈東段的隘口。
出了盧龍塞,那可當真是出了昔日大漢邊境,真殺的烏桓本家去了。
袁耀心知此非小事,事關重大,不敢有絲毫大意。
也不怕那田疇是否有想法,直又看向了新來的鮮于輔與閻柔。
要說地形,三人中怕還是那閻柔最為熟悉。
此人年少時曾被烏丸、鮮卑俘虜,後來卻得到他們的信任,對這些異族人那是熟知的不得了。
此回被鮮于輔勸說來相助袁耀,雖也是第一次見得,卻見其年紀不大卻異常沉穩,心中直是感嘆這大陳太子果真不是徒有虛名。
又見其把視線看向自己,當即就道:“子泰兄說的不錯,若是能走此路線,那烏桓定難料得。”
“只是兵貴神速,一定要抓緊時間才可。若是被那烏桓所覺,必是危險。”
袁耀聽得點了點頭,猛然言道:“既然諸位都覺此事可為,那就依此路而行!”
“定要襲破烏桓,永絕了北地之患!”
言語中那強大的自信感,是深深感染了田疇與鮮于輔等人。
若說本來這事只有八成的機率可成,那見了袁耀這般狀態,眾人都覺得此事必成矣!
紛紛起身稱諾,皆是入了袁家,就再也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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