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佩服!
而這會,見得袁耀又一副愁容來此,更是心嘆一句:“這太子殿下當真是不管奪的多少優勢,卻不驕不躁,總是把目光看在前頭。”
“若非如此,這都已經拿下了鄴城,為何還是這般憂心忡忡模樣?”
跟著袁耀不多時,許攸也算多少了解了袁耀,見得其此般神情,當即就迎上去問道:“殿下,可是袁紹不願降呼?”
說著不待那袁耀回應,就是自問自答道:“早是與殿下說了,那袁本初心有傲氣,卻無成大事之才,定然不會降,還去徒費口舌!”
這許攸自信那是當真自信,可惜話音才落,立刻就被袁耀給打了臉。
“非是如此,那袁紹雖不明言,卻已有投降之意。”
袁耀說著,直就端起案上一盞酒,一飲而盡道:“非但如此,還直言願去許昌,求吾父皇恩賜。”
那許攸當下聽得一驚,然一見袁耀這煩惱模樣,就知事情不簡單。
立刻就冷靜道:“不可能!袁本初就算親口所說,也是詐降,定然還有其他主意。”
許攸這肯定的話語,也算印證了袁耀心中的想法。
基於自己對袁紹的認識只留存與史書上,雖然加上路這短暫的接觸,卻定然有所偏差。
與袁紹共事多時的許攸,其之所言,自然是更有依據了。
當下也是緩聲道:“子遠,汝與吾那伯父共事多時,更是瞭解,且來說說,汝為何如此肯定。”
許攸聽得當即拱手行禮而應:“回殿下,要說袁本初若是肯降,確亦有萬分之一可能。然若是其說去許都為陛下低頭,那是連萬一之可能也不會有。”
特孃的,這袁紹就這麼看不起自己那老爹?
心中默默吐槽了一句,袁耀還是確認道:“子遠此話當真?可真是萬一之可能亦無?”
“當真如此!”
許攸說的極為肯定,也是不由面色古怪道:“殿下當真不知,往日裡那袁本初,是如何編排陛下來的。要其低頭,不若叫其去死!”
話都說到這份上,那袁耀當然也是信了。
加上本來心底裡就對那袁紹不咋信任,當下就皺眉道:“如此說來,吾那伯父到底要作何?”
“難道真是要報信而出,等吾那兩個堂兄來救?”
許攸聽得卻一時沒顧上袁耀後頭這有些疑慮的話語,只覺得這袁耀是當真信任自己啊!
你看看,殿下來的時候多這袁紹是否當真願降而疑慮不定。
不想自己才三言兩語,就叫殿下打定了主意。
許攸可不會覺得袁耀是耳根子軟的人。
這般表現,分明是有明斷之能啊!
那與袁紹一比,又是勝了一籌!
許攸對自己的選擇越來越滿意,更是盡心盡力為袁耀出謀劃策。
“若那袁紹打的是這般思量,卻是好破。”
“如今吾軍在鄴城軍馬不多,若是分兵埋伏,怕是不妥。”
“好在奪取白馬,出兵鄴城之時,早讓士元也從官渡出發,如今算算日子,其先鋒怕也快到了。”
“可叫其與半道接應,免得分兵太多,反被那袁譚袁尚給偷回了鄴城。”
“如此安排,當可確保萬無一失!”
袁耀聽得直是點了點頭。
此事,暫且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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