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耀兩句調侃,就叫許攸知道鄴城的局勢絕對是有袁耀的影子。
“哎!”
“趙王怕是不可能勝過他了!”
心裡暗自嘆的口氣,加上外頭見識過袁耀軍馬的武勇,許攸很快放平了心態。
對著袁耀又是拱手行的一禮,才是緩緩說出鄴城的局勢。
只是越說,越叫袁耀是目瞪口呆。
...
袁紹足不出戶,大權歸的其幼子袁尚?
田豐受了死罪,最後被袁紹賜毒酒而亡?
郭圖辛評出走,如今還未歸來?
幷州袁譚整兵蠢蠢欲動,更抗詔不歸?
這特孃的不過才一月出頭,不想那鄴城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至於這袁紹為何忽然把大權交給了自己的小兒子,那許攸多有猜測,袁耀卻一聽就大概知道這麼回事了。
時辰到了啊!
袁紹本死於建安七年,如今這年關一過,就是建安六年。
不,現在應該說是天仲二年。
那該有的病情,總該是有了。
而袁紹恐怕因為覺得鄴城有內奸,生怕自己重病訊息被洩露出去,會受吾舉軍而去。
萬般無奈之下,為了隱瞞自己重病訊息,只得假意退居幕後,把權利暫時交給自己最放心的兒子身上。
可惜,恐怕那袁紹也想不到,這小小的舉動,就在一個月中,就會攪和了整個鄴城局勢。
“如今眼看其兩個兒子都快打起來了,怕是再想要瞞,那也瞞不住了吧!”
聽完的許攸所言,袁耀當即就大概想通了其中關鍵。
與亦是在賬內的龐統對視一眼,見其點的點頭,當即就下了坐,來到許攸面前拜道:“承蒙先生相告那河北之事,若是此番能襲取河北,先生當立頭功。”
說著也是好言道:“先生既然已是來此,不若就在吾軍中留下,袁耀定然不會虧待了先生。”
許攸既然已經把話說的這份上了,定然也不會再拿捏了。
當即就是回禮道:“殿下大才,心懷天下,攸早有耳聞,願為公子效犬馬之勞,以平天下亂世!”
“善!”
袁耀聽得大喜,一把就抓住那許攸之手。
自從自己老爹稱帝之後,這許攸可是第一個來投大陳王朝的。
這說明什麼?
說明咱們這王朝也被人認可了啊!
有的這一層身份,許攸可當真算是有了個免死金牌了!
這第一個投降大陳王朝的人,袁耀可不會輕易動彈。
雖然這許攸的性格也有些問題,不過袁耀還是很能忍受他的。
至少在平定天下之前...
不過眼下,許攸的到來,不僅僅是從戰略意義上給天下眾人做出了榜樣,在戰術層面上亦是非同小可。
許攸既然已投向了袁耀,自然也想好了投名狀是何。
...
“殿下,如今既然河北有此等亂局,正是吾等趁虛而入的好機會。”
“願聞其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