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豐沒有猶豫,當即就站起了身子。
只是可能坐的實在太久,田豐一時沒有站穩,先晃盪了一番,才是勉強來的那人面前。
伸手穩穩的拿住了那盞杯酒,呼的高呼一聲道:“不想吾田豐,在史書上就落得個這般結局!”
言罷,就是搶過那杯酒,仰頭一飲而淨,都不帶半點猶豫的。
“呼…”
撥出一口濁氣,田豐頓時覺得腦袋開始變得昏昏沉沉,彷彿被人打了一擊效果顯著的悶棍,當即就暈倒在地。
“砰!”
那盞杯酒也隨著田豐倒下的身軀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悶沉聲。
…
外頭那人看著田豐暈了過去,立刻就行動起來。
忙是開了牢門,一把拖出昏迷不醒的田豐,再與邊上人道:“這後面的事可就交給正南了。”
言罷,也不待那審配反應,拖著田豐就走出了死牢。
邊上的審配見人走遠,沒做聲響,只拎著早藏在後頭,套著黑布的人,一把推進了牢房。
隨後又是轉頭看了看暈倒在地的看守,心中暗自搖了搖頭,就是立刻也跟出了牢中,朝著等在外頭的郭圖使了個眼色。
郭圖心領神會,直朝著審配也點頭呼應,卻為動作,而是直直又等了半個時辰。
等外頭一隊軍列而來,入了牢獄一陣大呼小叫,郭圖才閃身出現,慢步進了牢獄。
就聽得那帶頭的將官高呼道:“這可是死牢!你們也敢喝醉了,一個個的,可是都不要命了?”
下頭的獄卒百口莫辯,總不能說自己喝了監軍送來的酒就暈了吧!
只能低頭沉默,各自求饒告罪。
“咳咳!”
“怎麼回事?”
郭圖刻意發出兩聲聲響,那將官見得,忙是回頭。
見是郭圖,當下行禮招呼。
“怎麼回事?為何如此喧譁?”
“回將軍,吾等奉命來殺罪臣田豐,不想才入了此地,就見這群匹夫迷醉爛倒,一個個不省人事。”
言罷,又是怪異的看了看郭圖,忍不住問道:“不知郭將軍,又是為何而來?”
“唉!”郭圖面露不忍,長嘆一聲才應道,“知元皓怕是…特來看望看望,不想如此湊巧,倒是遇上了…”
那將官見得只有郭圖一人,兩邊也沒什麼伺候著的軍士,疑慮頓時去了幾分。
卻又有些為難道:“郭將軍,你看這時辰已到,是不是…”
郭圖應曰:“自然不會為難將軍,只是想親自再送元皓一程,不知將軍能應否?”
“這…”
那將官顯然有些為難,卻又不想節外生枝,只推脫道:“這種粗活,還是叫吾等這些武夫來吧。”
郭圖點了點頭,也不強求,只說道:“那吾在旁一觀,總沒什麼要緊吧?”
那將官不疑有他,只就答應下來。
被郭圖一打渾,也顧不得那幾個獄卒,只給邊上人使了使眼色,就即刻有人開了牢房。
見那田豐頭戴黑布,又冷眼看了看那獄卒,冷聲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不待那獄卒回答,就是狠狠道:“驗明正身,再送其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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