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何會如此湊巧,就在半路上瘋了的?
就說連著曹操這當事人自己都如此想來,就更別提那些“大漢忠良”們的思慮了。
事關劉協,實在是馬虎不得。
也叫是袁耀出來就是一副高姿態,又是有皇后說話,才是暫時打壓下了群臣的情緒。
要是那袁耀稍稍退的半步,可看那些老臣會如何借題發揮。
而如今這袁耀內部風波雖未起,卻到底那由頭還在,卻聽那郭嘉說道:“既然是那袁家發的詔書,想來天子得癔症一事,必是為真。”
“若是如此,待是時機一至,天下皆知天子已痴,只怕大亂又要在前。”
“丞相若能把這濮陽守得一年半載,天下必要生亂!”
“屆時自有機會,還能捲土重來!”
只是郭嘉說的決斷不已,眼神卻是死死看著曹操神情,不知在作何思量。
而聽得郭嘉之言,曹操心裡卻不住暗道:“這是叫自己死守啊!”
如今這濮陽的形勢,可是比起當初呂布來襲的時候,更是危急。
當初雖然呂布是打的曹操一個措手不及,然呂布怎麼比也比不上袁家父子啊!
“兩面合圍而來,自己這濮陽一城,可能守得?”
曹操從來就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人物。
很快調整的心態,略略一思慮,就問那郭嘉道:“濮陽城雖不已破,然一座孤城,袁家又是勢在必得,就是三軍用命苦守,怕也堅持不得多少時日。”
“吾欲直棄濮陽而走,諸位以為如何?”
這話一出郭嘉還未說話,那右側就當先站出一人不應。
原來是那曹洪,聽得曹操要放棄濮陽,急衝衝的就上前反對。
卻聽那曹洪極為激動的說道:“放棄濮陽,就是放棄兗州。吾等在此經營多年,怎麼能說棄就棄?”
“再說那袁耀不過就靠的一時運氣能勝的幾陣,安需怕他?”
“還是按照奉孝之言,先據守濮陽,待是日後情況有變,再是反攻袁軍,奪回失地!”
“吾等勠力同心,那袁家定是攻破不得!”
曹洪說的是氣憤填膺,但明眼人都知道,他這番話是帶著情緒說的。
說什麼“靠的一時運氣能勝的幾陣”,不過還是在說當初被袁家生擒一事乃是運氣不好。
這心中有氣的話,曹操自然不會聽的。
只是不應曹洪之言,繼續還看向郭奉孝這邊。
郭嘉雖是前次出的計謀未能成,卻都是在刀山火海中尋找機會,可謂是死中尋間。
若不是橫空出世一個趙子龍,怕事情早是成了。
所以曹操心中還是信任至極,求其良策。
卻見那郭嘉先是長舒一口氣,隨後才是說道:“不瞞丞相,其實嘉亦有此意啊!”
說著也是嘆息道:“只是深怕丞相聽得心中不願,才是出的下策。不想丞相卻是高瞻遠矚,早有此意向,實在叫人佩服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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