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紀知道,這立儲之爭雖然可說是從龍之功,卻也是異常兇險的事情。
若是衝在最前頭,那一個不慎就會萬劫不復。
如今有人願意衝鋒陷陣,自然是最好。
自己也好留條後路,免得真出的意外,落有個全族被誅的結局。
而袁尚聽得審配說的這麼明白了,知道這審正南是徹底倒向自己,心裡對其所言,自然能更是聽從了。
當即點的點頭道:“就依正南公所言,吾這就去尋父親。”
審配聽得又是點的點頭,忙再交待了幾句,好叫袁尚更能得了主公之心。
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袁尚離得老爹身邊近,到底是有好處的。
這袁譚在幷州,實在鞭長莫及,就算有些想法,也難以付諸實踐。
…
“尚兒,你這還未痊癒,怎麼來尋為父了?”
袁紹見得小兒子來尋,心裡還有些詫異。
尤其看著袁尚臉色還有些不好,袁紹更是關切道:“見你這面色不好,還是快去休息,免得病情加重。”
這面色不好嘛,袁尚也是特意折騰出來的。
實際他那點風寒,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不過為了使得這效果更是明顯一些,也是聽從了審配的建議,那是往臉上稍微“修飾”了一番。
看上去,倒一副病怏怏,還很嚴重的模樣。
卻見袁尚是面上帶的疲憊之意,卻是一臉認真的說道:“兒在府內,聽聞父親欲要親自征討曹操。知得此訊息,特地來此,求父親帶上尚兒。”
袁紹聽得一驚,本能搖頭道:“這可如何能行,你這病情如此嚴重,若到軍中,哪能好好治療,萬不能如此。”
袁紹這話自然是在袁尚全部的預想之中,不由也是暗自心道:“看來父親是絕對不會叫自己隨軍了,既然如戲,索性就徹底一些,好叫父親知道吾袁尚有的多為其思慮。”
念及此處,袁尚也拋開審配的交待,開始自由發揮起來。
“在的父親身邊,最多不過身上受些苦痛。然若是在冀州,定會日日夜夜思慮,乃是心病!”
“這身上苦痛,又哪裡能比過心中思慮?”
“何況只要帶的家中大夫,就算隨軍,也能被好好治療,耽誤不得病情。”
這話還挺有道理。
隨軍雖然條件艱苦,但好歹帶的醫師夠多,也能好好照顧尚兒。
“何況其在自己身邊,自己也不會憂心!”
“不行!此事還是太過危險,還是叫尚兒在家休息罷了。”
袁尚可不知道自己這說的半晌,差點快把自己說服了。
自以為父親不論如何都不會叫自己隨軍了,為的彰顯自己為父分憂的心情,袁尚又掏出了殺手鐧。
“父親!那袁耀都隨父出征,尚兒哪裡能落與人後?”
“今日只請父親成全,好叫尚兒與父同戰沙場!”
言罷,心中這是一陣得意。
自己這一番話語,父親必然感動無比!
這即能在冀州好好待著,又叫父親心中深深記得,簡直就是兩全其美之法啊!
看自己那兄長還怎麼與自己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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