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得知袁紹也來攻伐了曹操,在曹操的大本營之中,那可當真是有些人心浮動了。
能毫不保留支援曹操的,就曹操心裡而言,也是明明白白的知曉沒有太多人了。
而曹操知道,如果沒有天子劉協那血詔一事,荀彧必定是那為數不多,毫無保留支援自己的一人。
而今,卻被自己給逼死了!
可惜,可恨!
曹操實在對著荀彧是愛恨交織啊!
...
為爭取主動,求得初戰的勝利,與袁紹不同的是,曹操是親自率兵北上解救白馬之圍。
殺向白馬的顏良知道訊息,當即就分兵而守,欲要一面阻截那曹操,一面先拿下白馬。
這般行進路線,也當真是被荀攸給算的分毫不差。
曹操旋即就使夏侯淵帶的最強武藝的許褚,領輕騎向白馬而去。
自己則是依舊作為誘餌,向著那延津進發。
只是那夏侯淵臨行之前,曹操還特地對一同前往的許褚,給好好交待了一番。
搞的這許褚是自覺身負重任,是壓力大的不得了。
...
“仲康,你這般愁眉不展的,吾看的也是心煩。那丞相臨走之前到底與你說的是何,你卻不能一說?”
一路上,這夏侯淵見得許褚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也實在是看不過眼了。
雖然這一路向白馬而走,可謂是時間緊,任務重,但夏侯淵知道,這許褚的憂慮也絕對不是這方面的心思。
當日臨走前曹操與許褚說的什麼,夏侯淵也是問的多次了,只是這漢子卻始終不能相告。
可惜許褚是最聽得曹操的話了,那是打死都不會說的人物。
聽得夏侯淵詢問,只是連連搖頭說道:“此事曹公說的要到了白馬才能與夏侯將軍說起,將軍還是別逼的吾來,吾可不想被曹公知曉,又是要捱罵。”
夏侯淵也當真是服了這憨厚漢子了。
這事情明明就是“我不說,他不知”的事情,這許褚偏生就是如此頂真,就好似自己會出賣他一般。
連連問的幾次,都守口如瓶,也難怪丞相如此器重他了。
只是夏侯淵一句問不出,可也不會這麼容易放過這憨厚漢子。
又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說道:“反正那到的白馬你也得告知吾,何不早先說的,也好叫吾有些準備?”
許褚卻壓根是不為所動,只是嘆息道:“非是不願說起,只是主公反覆叮囑,一定要到的白馬才能說的。吾要是提早說起,那主公一定會知曉,到時候定要怪罪與吾,可就糟糕了!”
得,眼看這是死活也套不出話來,夏侯淵也是心下無奈。
聽著許褚話語裡的意思,那都快把曹操當的神明一般了。
“說什麼一定會知曉,難不成是在你身上安了眼睛不成?”
只是心裡說歸說,夏侯淵到底也是有些好奇,這丞相到底是與這許褚吩咐了什麼,非得要到了戰場才能說的。
這心中急切難忍,這趕路的速度倒是更快的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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