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宮這話說的也是有些大了。
就說這袁術與呂布再親密,這有些內情也不好與其說。
更別說如今這袁術與呂布,眼看就要為伐曹操之事起的間隙,更是不好毫不保留的信任了。
只不過韓浩畢竟才新入帳下罷了,哪知道什麼機密之事。
這會這麼說,也是當著閻象的面,說幾句好話,緩解下閻象的情緒罷了。
然而韓浩聽得卻嚇的一大跳。
“袁術的主簿!”
“袁術的主簿怎麼會來此處?”
“聽著陳宮的口吻,這呂布竟然與袁術如此親密?”
韓浩腦子裡瞬間就蹦出了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內心隱約有些觸動,面上只是朝著閻象微微頷首,再與陳宮說道:“軍師,如今彭城新破,百姓中尚未安定。”
“多少人惶惶不可終日,與民生之恢復實為不利。”
“更有趁亂為非作歹之人,行卑鄙之事!”
“長此以往,只怕這彭城內,民心不可依啊!”
陳宮聽得點了點頭。
城中的情況他自然是知曉,只是初平一城往往都是如此,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除非你是眾望所歸,人人都盼著你來,那當然會是不一樣。
可惜呂布很明顯,和眾望所歸這一詞是壓根沾不上邊的。
是以陳宮只嘆道:“此事吾也知曉,只是一時也無良策,只等時日久了,自會好些。”
這也是通常的做法。
時間,總是能抹去些傷痛不是。
然而韓浩來此自然不會只是抱怨,難得來尋一趟陳宮,當然是自存了些主意來的。
卻見其拱手行禮道:“韓某雖是新降,本不該多言,然見得城中百姓困苦,實在心有不忍,才欲向軍師開的此口。”
陳宮聽得驚奇道:“哦?不知元嗣有何想法,且說來便是。”
“夏侯將軍…夏侯惇臨走之時,曾把彭城內的糧草都運往東海而去,如今看來,卻是早就存了暫退東海的心思。”
“只是雖說如此,卻也有不少糧草留與城內。”
“依末將之見,不若分些糧食與城中百姓,好安穩人心,顯溫侯仁義之心。”
分糧與民?
陳宮聽得下意識的就要反對。
從來只有徵糧一說,哪裡還有放糧的說法。
何況現在還在戰事之中,哪好無辜耗用糧草。
不過看著韓浩認真的表情,陳宮亦是思索了一番。
不管怎麼說,彭城的糧草算是意外所得了。
通常這棄了城池的守將,未免把糧草送與敵將,要麼就是把糧草提前運走,要麼就索性燒了糧草。
這夏侯惇自己走了,留了個韓浩,倒是也留了部分糧草在城內。
只是…
這意外所得的戰利也不好輕易送給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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