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顧雍與朱桓也是老熟人,家中又是四下無外人,自不對朱桓的無心之言感到心憂,只是順著說道:“有聽聞前些日子糜家家主去了襄陽道賀,此事來的調令,恐怕就是於此相關。”
朱桓聽得一愣,旋即就更是有些不滿的說道:“不過就是一些山越之民,倒是能引得公子出手!”
顧雍卻道:“若只是一些山越之民,只怕公子也當真不能對吾二家動手,今日有此調令,怕也不單為此。”
此話一出,朱桓更是疑惑了,連忙問起道:“可吾等在吳郡為公子分憂,可謂盡心盡力,若不是為的越人,又該為何?”
卻聽顧雍嘆的一聲,有些鬱悶的應道:“怕是與吾那夫人有關。”
“嫂嫂?”
朱桓常是與顧雍以兄長所稱,是以也把顧雍之妻,稱呼為嫂嫂。
而身為世家的顧雍,所娶之妻,自然也不能是平頭百姓。
其妻乃是已故廬江太守陸康之女,也就是陸績的姐姐,陸遜的姑姑。
只是朱桓卻一時想不到,這袁耀又與陸康之女有何聯絡了,直問道:“此事又與嫂嫂有何關係?”
卻聽顧雍說道:“休穆可是忘了,時年袁術入主淮南,屯兵與九江。因為軍隊缺糧,向陸太守索要米三萬斛。”
“陸太守認為袁術乃是叛逆,閉門不與之來往,而且整修戰備準備迎敵。”
“後袁術派遣那叛將孫策前往攻伐,陸太守憂重而死,城破被奪,兩家可謂就此結怨。”
“如今雖孫策叛走,然那孫家卻依舊在公子深得重用。吾即是陸家女婿,自時也被公子惦記上了。”
“怕這訊息亦被公子所知,公子心向孫家,這才是要來警告與吾。”
說著也是最後拍了拍朱桓肩膀說道:“說起來,倒是吾把休穆給連累了。”
要不說這些古人的腦洞實在太大了。
尤其是這讀書人,想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袁耀哪裡能關心這顧雍的夫人是誰,至於那陸家,更是不放在眼裡。
也就是這顧雍思量的實在太多,都跑偏了。
其實這顧雍早就娶了陸康之女了,要是真到了陸康身死,與袁家不合那會,怕顧雍也不會娶陸氏為妻。
只是陸康死時,其與陸氏成婚已有近十年了。其子顧邵,都已經快是十歲了。
所以要不說這顧雍腦洞大呢,只以為袁耀還會為的此事來找其麻煩。
卻聽朱桓說道:“看來公子非是要打壓吾二人,而是要壓住陸家。”
顧雍說道:“正是如此,是以此番去的襄陽,只要吾二人表明的態度,該是無有大憂,休穆無需憂慮。”
朱桓這才稍許放下些心來。
一番討論過後,接的調令的二人就與各自家族中人交待一番,就是向西而走,還當真不覺得袁耀是要對付他們。
不過這也情有可原,畢竟這年頭,乃是世家門閥勢力到達鼎盛的年頭,天下皆是如此。
袁耀自己都是世家出身,二人哪裡會覺得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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