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是面色一變,有的幾分嚴肅之意,冷言道:“莫不是機伯早有去處,卻是故意瞞我不成?”
其實伊籍要是真就直說要去尋劉備,這王粲也奈何不得。
這年頭你還能限制自由不成,可不是人人都能像袁耀那般不顧臉面的。
只是這伊籍一開始謊言已出,總不能這會就自己打自己臉吧。聽得王粲之言也只得相應,心裡卻存了心思,只見過袁家公子就是離去。
可惜這伊籍,那是當真不曉得陳登,簡雍,孫乾,黃忠等人的經歷啊!
莫不然,說不得這會就顧不得臉面,直接就離去了。
…
袁耀從宛城歸來,見得伊籍的時候心中還挺高興的。
雖然比不上龐統魯肅,那好歹也是有名有姓,日後跟隨諸葛丞相共同制定《蜀科》的人物。
只以為去的了洛陽,已經被皇叔給拐走了,沒想到這會竟然自己回來了。
然而還沒高興的多久,一見得伊籍,對方就給自己澆上了一盆涼水。
袁耀也是頗有些鬱悶,這整了半天,卻還是要走?
雖說伊籍沒有言明要去的何處,但袁耀估摸著也是除了皇叔之處別無他處了。
心下也頗是佩服皇叔的魅力。
自己都那麼努力的黑他了,還能騙的伊籍跟隨,也實在是有本事。
然而伊籍要走,袁耀哪裡能放,在府內大堂之中,只拉著伊籍相對而坐,好言說道:“如今天下紛亂,民不聊生,正是機伯一展抱負之時,為何卻又要走?”
伊籍還是用的那套說辭,只嘆息道:“只是愧對景升公,不願留在荊州罷了。”
這話說的也直白了,總之就是不會留在襄陽。
如今袁耀也不比當初只是個公子哥的身份,可以肆意行事。
統領大軍,又總領一州之地,還是要注意影響的。就說那黃忠,自己還尋的陳登背了一口黑鍋,這會到了這伊籍身上,也不能像是對付簡雍孫乾一般直是強留。
只不過…
袁耀不行,咱還有個好父親啊!
那可是連著太傅都能扣下的人物!
正所謂債多不用愁,老爹該也不差的這一份。
這伊籍不是念著舊主嘛,可不能讓其失望了才是。
卻聽袁耀緩緩說道:“機伯欲走,吾也難留。然此回好不容易歸來一遭,未能見得景升公也不免有些可惜。”
“如今景升公就在壽春,不若讓吾使人先送機伯去趟壽春再說,也算了了心願。”
伊籍到底是實誠人啊,聽得袁耀如此說來倒也不覺有詐,反倒覺得這袁公子當真不錯。
只是實在已心有所屬,只欲見的舊主,覆命離去。
聽得也是應道:“如此倒是麻煩的公子了。”
袁耀只微笑道:“哪裡會是麻煩,不過小事爾!”
事情說定,兩人又是寒暄幾句,就見伊籍匆匆離去。
只是伊籍走的再快,那也比不是袁耀快馬加鞭,千萬壽春的信使啊!
來都來了,還能讓這伊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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