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言道:“文舉既受元龍如此推崇,想來必有大才,日後可願在吾賬下做事?”
本想那廣文舉該是當即就應下,隨後自己再寬慰幾句,這事也就過了。
不想卻聽那廣龍說道:“今日欲與公子相論一回,再做決斷。”
袁耀聽得一愣,倒是沒想到自己沒想考究這廣龍,其倒是要考究自己了。
然而袁耀來的久了,也知道這時代的人可說都頗有風骨。
別的不看,就看老爹手下的那些個謀士,那也是各個傲氣的很。
心裡哪裡會犯怵,只笑道:“既然文舉有心求教,自當應允。”
說著就是收了手中的信件,引那廣龍入座。
陳登見得二人開始論起大事來,也告退而去,只把空間留給二人。
...
袁耀如今可不是當初那個見到呂布心裡有些犯懵的少年了,見慣了三國大大小小的名將,對著個從未聽說過的人物,可謂是相當自信。
卻見其也不著急,只言道:“文舉有何欲論,但說無妨。”
本以為要說些濟世經國之論,不想這廣龍似乎是個實在人,不說別的,竟是直接說起了那袁氏水車來。
卻聽那廣龍說道:“廣某雖居與山野之間,卻亦聞半年前公子與廬江造車抗旱一事,只想問起公子,卻如何想的此法來。”
袁耀聽得心中暗叫奇怪。
這用水車屯田,自然是天經地義之事,怎麼這廣文舉不問別的,單就問起這事。
然心裡奇怪歸奇怪,袁耀還是應道:“君不見淮南百姓受災害所迫,生活之苦。得知旱情嚴重,吾也是日夜憂心忡忡。左思右想,良策不多。正是苦惱之時,忽的念起那畢嵐為先帝所做之翻車,只想若是能改造一二,說不得能用於屯田之事,這才是想的此法來。”
廣龍聽得直是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回答還感滿意,心中慢慢消化的這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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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的片刻,又問起道:“人常言,袁公子辯慧識才之能,舉世罕見,今日見廣某,可曉廣某之所長?”
袁耀聽得更奇怪了。
我這又不是先知…好吧,也能算是半個先知,但對你這般“無名”之人實在不熟悉啊!
你這善謀還是善斷,主內還是主外,這是一點不知。
只得笑道:“文舉真是說笑了,吾又不是仙人,哪裡初次見面就能相識。”
廣龍似乎並不介意,只是自顧自說道:“要說廣某所長之處,別無其他,唯算術,可說是略有心得。”
算術?
袁耀當真沒想到能聽到這個詞來。
這廣龍還是個數學人才?
那可真是少見了!
正所謂物以稀為貴,袁耀一下就來了興致,直問道:“文舉那算術之法卻是從何處而習?”
那廣龍應道:“習與《周髀算經》及那《九章算術》之中。”
袁耀穿越來後也是研究過這兩本鉅作的,其中內容之深厚,更是讓袁耀深感古人智慧的強大。
然而袁耀什麼東西都忘的快,唯有被虐千百遍的數學那叫記得刻骨銘心。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在這個時代,袁耀就是數學屆的呂布。
如今有人送上門前來被虐,那可不能放過了。
卻聽袁耀說道:“說起這算術,吾卻亦有不少心得,今日文舉來的正好,咱們也好探討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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