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放肆!雖然你是君我是臣,但是你做君的從來不信任我這個為臣的,我這個為臣的不但沒有怨言反而任勞任怨,一直都在盡職盡責,可你卻多番猜忌,為君不仁,為臣如何忠?還有,你剛剛既然提及了嫡親的兄弟,那咱們就論論兄弟的事情,按照輩分我是你長兄,你身為弟弟對長兄不敬,我從未斥責過半句,你這個做弟弟的卻還管起我如何交朋友的事情了,穆修言,你當真希望我造個反給你看看是嗎?”
穆安瑾對著穆修言大聲的呵斥道。
“大哥,大哥,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吵起來了?”
許久未曾進宮的穆梓行還沒有到門口就聽到有人吵架,又聽內侍說裡面是自己哥哥,他就不顧阻攔自己跑進來了。
“不敢讓蕪王稱呼一聲大哥,您才是陛下嫡親的兄弟,我跟三弟都是陛下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何曾把我們真心當過兄弟?”
穆安瑾甩開了穆梓行。
“二哥,你這是說什麼了把大哥惱成這樣?之前不還好好的嗎?”
穆梓行問穆修言。
“你臣不臣,兄不兄的,還有臉來指責孤,有本事你就去造個反來,看孤如何治你!”
穆修言也惱怒著呢,把面前的桌子上的東西都掀了。
“那陛下就等著吧,有本事今天晚上別讓暗衛去我家暗殺,我跟你說,若是今天晚上我死了,明兒你也就別想見你的皇后跟嫡長子了,你這副德行,也別耽誤他們母子了。”
穆安瑾胡亂的扔下了狠話甩袖甩門而去。
“誰準你走的!”
穆修言抄起手邊的硯臺扔出去。
“我準我自己走的,哼!”
穆安瑾停下把腳下的硯臺扔回殿內,繼續大搖大擺的走了。
“弘豐,弄死他,立刻,馬上!”
穆修言暴躁的說道。
“陛下,您冷靜點兒。”
弘豐為難的說道,他們陛下對其他人總是遊刃有餘,各種計謀,怎麼面對自己兄弟的時候這麼幼稚呢?謹王也是這樣,平日裡多謹慎的人,今兒也跟陛下一樣幼稚,他就跟看了一場黃口小兒的鬥嘴一樣無奈。
“好了好了,二哥,你跟大哥都冷靜點兒,都是自家兄弟,別鬧得那麼難看,最近大哥可能也是壓力太大了,你理解一下他,你想想啊,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加上每天都在忙著公務,難免又怨氣嘛,你就當做給我一個面子,別跟他計較,明兒我壓著他來給你請罪,你再斥責幾句,各自給對方一個臺階下就得了,別真因為幾句吵嘴就鬧得百姓不安生。”
穆梓行一邊給穆修言順氣一邊勸道。
“你看他那副德行,有個當大哥的樣子嗎?有個當臣子的樣子嗎?我就警示了一句他就惱怒了,他以為他還是之前那個無法無天的謹王嗎?”
穆修言氣的夠嗆,抄起一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對著穆梓行抱怨道。
“是是是,他不好,他不好,不過二哥,若是平日裡有人敢頂撞你,你定然不會當場發作的,而是子的謀算讓他死都不知道為什麼,今兒卻當場發作,毫無形象的發火撒潑,不是因為你也知道大哥這話不過是無心的氣話,以他如今的心性定然不會做出造反這樣的事情嗎?”
穆梓行苦口婆心的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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