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修言主僕三人用血鋪路,一路走一路殺,在太陽散發出第一抹光輝的時候來到了三月教教主路三月的面前,路三月跟雲子硯一樣都是面具示人,但是此時隔著面具也能感受到他的無奈跟憤怒。
“我說太子殿下,您大晚上不睡覺來我三月教殺人玩還來我面前挑釁,您是在夢遊呢還是在覺得我路三月最近太老實了,準備讓我給您找些麻煩呢?”
“把我要的人叫出來,今日就放過你。”
穆修言將那個腰牌扔了出去。
“這是我三月教的東西不錯,人我也派出去了,至於做什麼我就不清楚了,三月教這麼多人,要是他們每天的吃喝拉撒都要我管的話,那我就不用做別的了,太子殿下,你拿著你的碧落逼我交人,我不敢不交,但是你好歹得告訴我叫什麼?是男是女,多大年紀,長得美醜,我三月教每天都有很多人來往的。”
路三月撫摸著自己的座位說道。
“我師侄易蘇眉昨日晚上在碧陽宗腳下的鎮子上被你們的人擄走了,我今日只帶了兩個親隨前來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不要再跟我耍什麼花招。”
穆修言說道。
“你說易姑娘啊,你誤會了,她可是易流雲之女墨松煙之徒,還跟鬼蜮城那位白城主關係匪淺,江湖上現在哪個敢動她啊?我三月教是經常幹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但是還不至於作死到去惹到他們三個頭上去,而且我路三月從來都是有原則的,你也知道我從不允許教眾對女子下手。”
路三月站起來走到穆修言的面前。
“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何你們教眾會出現在碧陽宗的山腳下?”
穆修言冷聲道。
“這,實不相瞞,最近我教中出了些問題,有些叛亂,既然你說的如此言之鑿鑿,那或許是有人膽大包天綁了易姑娘,我這就讓人去查,太子殿下稍安勿躁。”
路三月語氣淡定的說道。
“我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裡花言巧語,咱們過過招,過完之後我再讓你慢慢查。”
穆修言手一抖,碧落出鞘,路三月也不含糊,雙刀出鞘,大殿上就立刻打了起來,周圍的人都不敢近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打。
路三月所言非虛,三月教確實在碧陽宗遇襲的同一天發生了叛亂,路三月被暗算,身上還有傷,所以很快就落敗了下來,穆修言卻沒有帶打算放過他。
“穆修言,你這個瘋子,老子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你幹嘛?那丫頭不過是你師侄,你怎麼跟我搶了你婆娘一樣啊,你欺人太甚!要不是老子還有傷老子肯定跟你不死不休,咱們打生死擂,老子就算是打不贏你也拉你一起死!啊啊啊啊啊!你要死了!老子真不知道,老子從來不說謊的,穆修言,你答應過老子,只要老子老老實實的不去騷擾百姓你就放老子一條生路的,你堂堂敖雲國太子說話不算話,說出去不怕被世人恥笑嗎?”
路三月一邊躲一邊叫嚷,一邊的三月教教眾有些無奈是捂住了眼睛,不想承認這個慫貨是他們的教主。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已經查到了查到了,易姑娘被那些人綁了送去了國都城的鄭候府了,這個是刺探訊息的人從易姑娘身上取來的證據,您放過我們家教主吧,他真的有乖乖聽您的話的,而且他身上還有傷呢,您也不希望我們教教主之位換個不好控制的人坐吧?”
從穆修言說了這事兒就跑出去調查的副教主及時的趕回來了,一手抱著自己家慫包教主,一手擋下了穆修言一擊,並且遞上了易蘇眉身上的香囊。
“今日先放過你,感謝你有個好下屬吧,對了這個是送你的禮物,宮裡專供的傷藥,等你傷好了,我再來找你切磋啊。”
穆修言得到了線索,轉頭走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嚇唬一下路三月。
“滾蛋!誰要跟你切磋啊!老子馬上就把總壇遷走,讓你找不到老子!”
路三月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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