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三月教出來之後,穆修言帶了弘豐弘華還有小白走到了附近的鎮子上。
“主子,這事兒不用告訴墨掌門一聲嗎?”
弘豐問道。
“弘豐,你回一趟碧陽宗,告訴師兄,說完臨時有重要的事情帶易蘇眉回國都城了,你讓雙喜跟楚九說一聲幫易蘇眉把東西收拾了跟你們一起回國都城找我,這事兒既然是鄭侯府做的那就不能不給修竹一個面子,師兄那邊若是知道怕是修竹有危險。”
穆修言讓弘華在一邊的店鋪,買了快馬,穆修言帶著小白跟弘華往國都城,弘豐折返去碧陽宗。
“是。”
弘豐策馬先走一步,穆修言抱著小白跟弘華策馬往國都城那邊而去。
幾天之後穆修言跟弘華都已經到了國都城都沒有追上運送易蘇眉的那些人,他毫不猶豫的直奔鄭侯府,但是卻撲了個空,宮中的冰庫也是如此,到處都是人去樓空,不過小白倒是在冰庫聞到了易蘇眉的味道,但是因為冰庫這地方氣味太混亂,小白只是追了幾步就迷失了方向。
而且此時,易蘇眉也終於醒來了,她揉了揉自己的後頸,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跟熟悉的人。
“你醒了,要不是你還有氣,我都以為三月教的那些人把你弄死了。”
鄭修竹坐在她身邊慢悠悠的擦著一把匕首,他的身邊還放了一隻碗。
“你抓我做什麼?”
易蘇眉坐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哎哎哎,別這麼說,可不是我抓的你,我是半路把你攔下來的,他們那些人打著我的旗號抓人,我是去教訓他們順手救了你,不過我聽他們說你從碧陽宗的山裡帶出來了一隻小獸,那小獸呢?我想取它一點兒血給我母親治病,你放心,只需要一點兒就行,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原本穆修言他們追的路線是對的,那些駕車也沒有穆修言他們騎馬快,應該在半路上就能追上的,但不巧的是他們半路被鄭修竹帶人給劫了,鄭修竹原本是把人帶回了宮中的冰庫,但是那些人不依不饒的一直都在宮外窺探,加上鄭修竹的母親病情加重,他只好帶著自己母親跟不知道被餵了什麼一直都在昏迷中的易蘇眉一起來到了鄭侯府用來緊急避難的山洞裡。
“小白就是普通的雪狼犬罷了,你要它的血幹什麼?”
易蘇眉說道。
“別忽悠我了,你口中說的小白我小時候見過,當年我父親為了鍛鍊我,假裝說是帶我去碧陽宗看錶哥,實際上把我帶去了碧陽宗挨著的那座荒山上了,命令我爬到懸崖底下替他找回他扔下去的佩劍,當時我往下下的時候就被那小獸直接踹下去了,我也跟著它去過它的巢穴,看過那些壁畫,當時我看不懂那些文字,但是我記下來了,回來之後偷偷的跑去了皇家的藏書閣,翻出了祭祀用的詠唱咒文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古書,大概知道了壁畫上的意思,那小獸是神獸後裔,只要它一點兒血,我母親就能撐到我找到靈藥為止。”
鄭修竹放下了匕首,開始擦拭他的長劍。
“你救的我,應該也知道,我是一個人被綁來的,小白沒有跟我來,我想幫你也不行,而且就算是我想幫你,也得小白自己願意啊,你既然見過小白也該知道它也是有自己脾氣的。”
易蘇眉聽過鄭修竹跟自己幾乎如出一轍的遭遇,易蘇眉對他表示了深深的同情,但是卻還是表示無能為力。
“我知道,但是我們打個賭吧,一個時辰之內,就會有人帶著那個小獸來到我們面前,若是我贏了,你就幫我勸勸它,給我母親取血治療,要是我輸了,我就親自送你回家,並且向你賠罪,如何?”
鄭修竹看了一眼時辰說道。
“好啊,那就打賭好了。”
易蘇眉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