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四郎聞官家老爺言語中有隱隱發怒之勢,這才明白過來他會錯了意。趕忙開口澄清:“官家誤會了,小人攔下官家去路是有大事稟報。”
還未等那位大人發話,隨從胥吏便已接過了話茬大罵:“你這刁民分別是要無理取鬧。”說到一半,胥吏轉向車輿對大人稟報:“小的這就將刁民抓去官府。”
車中大人輕輕揮了下手,對隨從交代道:“算了,轟走便是。”
眼看越描越黑,手足無措的楊四郎,心中一謊只好哭桑著臉連連磕頭,以致磕得街道咚咚作響:“大人,小的真是奉命來傳信的。”
胥吏二人過來叉起楊四郎,大喝一聲:“我家大人饒你一命,你這刁民不謝恩就罷了竟還敢無理狡辯!看來你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找茬是不?”其中一名胥吏說著狠狠甩了他一拳。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此刻天已大明。街上過往百姓雖未熙攘,然卻已是人來人往。見著此處的熱鬧,紛紛圍了過來。
“哎喲,大人。小人真是奉命來送信的,大人要相信我啊,大人.......大人.......”捱打吃疼的楊四郎掙扎著大吼大叫。
“且慢!將他帶過來。”車輿中大人見楊四郎至此還未鬆口,心裡不免相信了三分。抱著聽他一言的想法,他再次掀開帷幔叫住了兩名胥吏。
兩名胥吏只好按令將其又叉了回來。
“你是奉何人之命來傳信?從何處來?要傳給何人?”
嘶....嘶.....鼻青臉腫的楊四郎眨著眼睛一口吸著一個冷氣。忍痛回道:“小人從塞外來,是受......受....受”
“受誰?”那位大人眉頭一挑,急促問了來。
哪料楊四郎卻不答反問:“不知官家大老爺在朝中現任何職?”
車中大人沒想到這名小廝竟反過來問自己的官職,登時氣得下頜長鬚抖抖發顫。胥吏見狀,飛踹一腳將楊四郎踢倒在地,怒罵其:“你這刁民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家大人乃是當朝少保大人。”
被踹到在地的楊四郎沒顧著疼痛,反倒茫然問:“少保大人?少保大人官職有知府大嗎?”
“哈哈哈......”此言一出,惹得圍觀百姓鬨堂大笑。
兩名胥吏一大早出行並未用食,本來還覺得有些餓意。可當遇見這刁民後,兩人活生生被氣飽了肚子哭笑不得。
車輿中大人的耐心在此刻已被消耗殆盡,他鐵青著臉喝道:“驅散百姓,將他轟走!”兩名胥吏猛地將楊四郎叉起,使勁一甩丟到了街旁。而後驅散了看熱鬧的百姓離了去。
楊四郎望著馬車遠去,不由盤腿坐起,雙手抱著亂髮委屈叫道:“完了,全完了。這叫我之後該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啊!”
也不知了過了多久,楊四郎還在自埋自怨之際,一句溫和之言陡然問了來。“既不知如何是好,那方才說話為何要拖泥帶水?”
楊四郎沉浸自怨中,聞話語後想也不想便脫口而說:“我又不知那大人官職是高是低,機密大事怎敢擅自透露。”剛說完,楊四郎才發現自己說走了嘴,他猛地一下抬頭看著問話之人,這一看,直讓楊四郎呆待著說不出話來。
“你們.......你們怎去而復返。”原來問話之人赫然正是剛才車輿中的少保大人。
少保大人見其呆滯之狀,暢口笑著撫了撫長鬚道:“方才人多耳雜,為此老夫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這些包子是老夫向你賠禮道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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