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大河告訴他,酋長帶著五百戰士殺出了谷外。
到了下午,大河又向他彙報,戰帶了一支隊伍去打獵,真正的打獵。猙則帶著部落戰士在追殺彘族和郝拉族戰士。
“彘族族長勃噩逃了?”嚴默一邊指點草町給人挖出腐爛的傷口肉,一邊隨口問大河。
“沒,戰殺死了他。”大河興奮地道。
“屍體呢?”
“在谷口掛著,戰不讓我們動。”
到了原戰手上,那就跟到他手上一樣。嚴默抬頭看看天色,轉頭叫過一直也在跟著幫忙的冰:“不管你們希望我出手救誰,大山必須在裡面。”
大河控制著自己的表情不要太激動,冰沒有說壕和猙要求先救的人中有沒有大山,他只是點點頭,道:“好。”
“等會兒我會先出手救大山,之後我只能再救兩人,中間我需要休息恢復,在我恢復時間內絕對不要讓人打攪我,更不能讓人碰到我。”
“是!”
嚴默承認他就是故意說出來好讓大河和其他人聽到。
這時候、這場合可不適合做好事不留名,他要讓原際部落的人知道,跟著他的人絕對好處多多。
嚴默再次走到大山身邊,視檢後,初步判斷大山身上的傷口並不致命,他會昏迷不醒很可能跟他後腦勺受到的鈍傷有關。
大河也告訴嚴默,大山和其他戰士一路把大家護送過來,路上都還能說話走動,可是一到山谷,他躺下休息後就怎麼也叫不醒了,每天只靠褐土給他喂水拖延他的生命。
對於嚴默來說,只要人不死就不是難題,他雖然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弄懂那些生命能量起到的作用,但指南在這方面還沒讓他失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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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山也確實在嚴默施救半小時後就清醒過來,因為嚴默把能量集中在他腦部,他腦袋上的傷口和腦內積血等消失,身體上的傷口卻只是收口而沒有完全癒合。
不過這都是小問題,大山聽著大河跟他說他昏迷後這段時間發生的重要事情,在他聽到原戰回來並且蚊生也沒死的訊息後,他捂住臉狠狠揉了一把。
“這白髮老祭司叫嚴默?和大戰那小奴隸的名字一樣?”大山暗中打量嚴默。對於這名具有神一般能力救了他和大河的老祭司,他沒有說什麼感激的話,他只記在了心裡。
大河瞅了瞅裹著獸皮靠在一塊大石上休息的白頭人,對大山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
大山看自家大哥。
“山,我的命已經屬於他。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
“走?去哪裡?”
“去九原部落。”
“我不想做奴隸。”大山誠實地道。哪怕白頭祭司救了他的命,他也不想做別人的奴隸。
“九原部落沒有奴隸。”
大山吃驚和不信,“一個大部落怎麼會沒有奴隸?”
“戰和默大人都說沒有。”
“戰他……?”
“戰也留在了九原部落,蚊生也在那裡。”
大山沉默良久,“他們不會回來了,對嗎?”
“不會。”
大山點點頭,指了指嚴默,“那人是九原部落的祭司?”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