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姐,好像生氣了,怎麼辦?
方言伸出雙手使勁而又快速地揉揉頭髮,雖然他的頭髮長早了些,但還是很短,然後搖頭苦笑。
他不擅長處理這件事,尤其是關於女孩子,還是一個無比漂亮的女孩子。
她知道他今去試訓,相信他可以透過,於是做了一桌子的菜,等他回來,哪知了,這個人遲遲沒有歸來,還在外面吃了,還喝了酒,還那麼高興,她自然莫名的生氣。
方言硬關頭皮,來到她的臥室門口,敲了敲門,輕聲喊道:“白姐,白姐。”
方言握住門把手,試著擰開,哪知,裡面已經鎖住了。
“真生氣啦,白姐,我不是故意的,今和里斯本競技簽了合同,太高興,就和羅伯特吃了頓飯,我本應該早點回來了。”
“我知道,你在等我回來,是我的錯。”
“少自作多情,我沒有等你。”房間內傳來一絲清冷的聲音。
“桌上這麼多吃的,你出來吃點吶,不然太浪費。”
白含煙冷冷道:“我不想和你話。”
“你出來,我們談談。”
“吵死了。”
方言輕輕一笑:“你不出來,那我就進去,你這門,我一腳就踹開了。”
白含煙從床上爬了起來,盯著門,急道:“你敢!”
白含煙等了半晌,門外沒有任何動靜,這混蛋莫不是回房睡覺了,想到這些,她更生氣,他不是應該繼續在門外請求他的原諒麼,這就走了,這算什麼回事,豈有此理。
白含煙咬著嘴唇,走到門口,貼著門,仔細一扣,外面傳來碗筷杯子碰撞的聲音,好奇地開啟門,從門縫裡往餐廳瞅了一眼,氣不打一出來,方言正喝著紅酒,吃著菜一臉陶醉的樣子,那紅酒是昨兩人沒喝完的。
這沒臉沒皮的傢伙!
可惡!
白含煙忍不住了,快步走了出去,呵斥道:“誰允許你動我做的材,方言!”
方言謅笑道:“白姐,你手藝真不錯,這幾道菜比昨的還有好吃,尤其是炒牛肉,味道那叫一個贊。”
方言完,右手輕輕晃動著玻璃杯,喝了一口紅酒,又笑道:“你昨紅酒不是那樣喝,我今的姿勢還算正確吧,完美。”
站在方言跟前的白含煙,看著他一臉得瑟的模樣:“喝不死你!”
方言嘿嘿一笑,看著穿著t恤與及膝短裙,露出白晰修長腿的美人,嘆道:“美酒,佳人,嗯,此情此景,我想吟詩一首。”
方言舉著裝著紅酒的玻璃杯,然後瞅著白含煙的臉蛋,搖頭晃腦地吟唱:“名花傾國兩相歡,長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干。”
白含煙那極好看的眸子裡泛出一點淡淡的羞意,這斯膽感如此肆無忌憚地盯著她的臉看,抬起手,朝方言臉上拍了一下:“臭不要臉的,你竟然自比君王。”
白含煙壓根就沒用力,打在方言臉上,像是撫摸一樣,方言竟是十分享受。
“孤,這張臉,是不是十分帥氣,愛妃,你打孤的臉,心中定然十分疼痛。”
啊哈!
孤?
孤你妹啊,這還演上了?
等等,愛妃,我,白含煙?
你個沒臉皮的東西!就姐這身份,放在古代,怎麼也是皇后,正宮吧,怎麼會是妃子?
敢調戲我?
反了了。
方言雖然得瑟地胡襖,但早就注視著白含煙臉上細微的表情,他捕捉到了她的殺氣騰騰,不好,女神要暴走了。
方言放下酒杯,唰的一下子,立馬從白含煙身邊跳開,隨時準備跑。
白含煙一聲輕哼,然後伸出左手,食指勾了勾:“給我死過來,敢跑,別怪姐下狠手,以後,別想碰姐做的菜。”
“呵呵,白姐,別啊,咱們有事好商量,你可是女生,這動手動腳的多不好。”
“過來,我數三聲,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