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棍男將鐵棍扔了,拿起一根木棍向著府邸得方向走去,他決定還是回去稟告主人這裡的情況為好。
走的時候他用眼睛仇視的看了一眼木琴姑娘,老頭很不高興,扔過去一個瓜子,讓鐵棍男撲倒在地,他爬起來快速逃離。
梁衍和其餘食客想要走,不想沾染上什麼麻煩,但是木琴姑娘掏出琴來說道:“現在好沒有意思,我給大家彈琴聽好不好?”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她的行動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直接在桌子上放琴,自顧自的開始彈奏樂曲。
這時候正好有人要走,老頭咳嗽了一聲提醒那人不要動,但是他沒有聽,依然自顧自的走了,老頭很生氣,彈了一顆瓜子。
那人捂著腿回到座位上面去,有其他人要走,那老頭乾脆釋放騎士,壓的所有人停在原地聽曲子。
老頭的境界赫然是一品武夫氣息,這個在江湖上能算得上是傳說的等級。
大家只好乖乖的聽姑娘彈奏,但是沒有了剛開始的驚豔,總是感覺在接受殘酷的懲罰一樣。
曲調沒有任何的改變,依然是哪首表露心跡的曲子,詞也沒有變換。
變得是彈奏曲調的人,從原先默默無聞的柔弱女子,變成了斬人手腳的江湖豪俠。
等彈奏了三次以後,姑娘嘆氣說道:“每次都是這樣,大家就不能欣賞曲調嗎?心思要跟高雅的藝術接軌,不要整天擔心什麼時候會去死。
雖然我很不開心你們的束之高閣,但是畢竟不是你們乾的壞事,我就是要你們見證一下我的到來,讓你們聽聽這首曲調,讓你們幫助我走出困境。”
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姑娘的目光看向了梁衍,隨後又很快的將眼睛挪開。
很快那邊有了動靜,這位白袍是道門外院長老得孫子。
那位道門外院長老武道修為很高,是接近一品武夫的實力,雖然不是一品,但是能輕易碾壓普通的一品大佬,畢竟很多道門武學有其特殊的地方。
比方說掌心雷就是超品武學,也是道宗四品金剛境必備的武學,威力殺傷力堪比小型的導彈。
來的不是道門外門長老,是他的兒子,也就是白袍男的老爹。
他手裡捏著一張赤色符紙,上面有很熱的氣息在流動著,他眼神犀利的盯著木琴姑娘身後的那位老頭說道:“好神奇精妙的傀儡術,姑娘是道門哪一支脈的傳人,是來找家師輪道的嗎?”
聽見白跑男他爹的話,姑娘語氣有些幽怨的說道:“我是來看看某人的,我是被騙過來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姑娘煩心的亂撫琴,釋放心底埋藏的焦躁情緒。
白袍男子老爹下意識感覺有些氣弱,以為是他兒子將人肚子搞大,之後就把人家女孩給扔了。
“那個姑娘孩子是無辜的,你看能不能讓我看看孫子,這小子你要殺要剮隨便。”其實他爹早就放棄他了,想要刪號重練,但是他母親一直不配合。
現在正好用孫子代替兒子進入道門裡好好調教,爭取拿下一位道君名額,正是恰逢變局的關鍵時刻,時機正好。
聽見白袍他爹的話姑娘很生氣,眼神示意老頭去教訓大放厥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