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走在街道上的時候,聽見很多模樣看上去很牛的人在吹,說他傢什麼哥哥是在梁王手底下當兵,就是那個粉碎了大皇子政治集團的梁王。
說他們一家都擁有特權,比如上廁所的時候不用帶紙,他哥哥分配的房子裡公共廁所裡有免費的紙在那裡。
總體來說就是鐵騎待遇很好,他家人和厲害的勢力有關係,他哥哥是人才,有良好的發展。
到處都是圍繞樑家勢力流傳的話,梁衍很肯定這是件預謀很久的事情,為的是汙衊梁家圖謀造反。
但是梁衍不知道有什麼作用,要是造反的話還用等今天,還有黎明百姓要是能管的了梁家,那天下就是百姓的了。
天下為何能夠穩定發展,不就是有強橫的武力在鎮壓嗎?。
你看看武學宗師被小孩摁地上打,他還有什麼資格統帥武林,世界是赤裸裸冷冰冰的現實。
酒樓裡一位姑娘拿著木琴在彈奏,曲子的名稱不知道,但是很好聽,很多人將銅錢放到顧娘面前的桌子上,還有富裕的人扔瓜子模樣的金塊。
姑娘桌子上掛著一把劍,和漢代八面劍的樣式差不多,身後站著一位老漢,笑眯眯的和扔錢的人道謝。
美女往往伴隨著麻煩,這一老一少看上去就很好欺負,雖然有著不惹女人和老人的江湖傳言,但是現實是女人老人確確實實就是弱勢的那一方。
清脆的嗓音傳來優美的歌聲:“離別散,黃花淚,美人憔悴。山有稜,天地合,願君心有吾身。
半生榮雅和君眠,此生不負初心念。
小橋洛水伴黑鴉,紅妝佩劍隨君遊。”
穿著一身騷氣白衣的男子,伸手去摸姑娘的小手,說道:“姑娘好優美的聲音,就是這歌詞讓人聽的有些掉牙,咱們親近親近就別老君君的,叫爸爸哥哥我更歡喜。”
琴聲依然在飄蕩著,姑娘似乎沉浸在某種追思裡面,全然沒有理會男人的意思。
這讓他很沒有面子,周圍人的目光讓他從心底感覺難受,他快速上前伸手要拉姑娘的小手。
那老頭眼睛裡精光一閃而逝,剛要出手就挺住了。
一抹寒光出現,男子的斷臂扔在了地上。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疼痛讓他倒在地上不斷的掙扎著,姑娘則繼續單手撫琴,左手裡拿著那柄長劍,紅色的血順著劍鋒低落。
大廳裡瞬間凝固,只有男子的慘叫和悠揚的琴聲。
時間似乎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姑娘演奏完畢站起身,對著周圍的人鞠躬敬禮,將手裡的長劍歸鞘。
拿起木琴向酒樓外面走去,老頭將打賞的錢收入自己的口袋,跟在身後。
等姑娘的身影消失的時候,白衣騷包男大聲吼叫道:“賤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