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生感覺到渾身冰涼,那杆槍被一股神奇的力量蹂躪,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像是失控了似的往下面竄,強烈的劇痛讓他眼睛睜的大大的,渾身都是滾燙的。
推開門他跑進醫館裡詢問藥效,不長時間從裡面出來,焦躁得向著獸醫鋪子跑去。
餘嚴有些好笑的說道:“你這藥讓他的口徑徹底傲世群雄啦。”
哈哈哈,梁衍敷衍的笑著,並沒有覺得是件開心的事情,他在思考自己的應對手法是不是應該的,其實錢生有什麼錯嗎?
餘嚴看出梁衍的心不在焉,於是安慰道:“你是因為懲罰他不開心嗎?完全沒有必要好不好,你可是大乾逍遙侯,想要處罰一位樂色還要瞻前顧後嗎?這可不像你在麻街城裡展現出的底氣。”
梁衍感覺心底微微有些舒暢,自己可是大乾的逍遙侯呢!是不是強權一定能站在我這邊呢?猶未可知。
錢生回到家裡對著屋裡亂砸,滿腦子都是想要復仇的計劃,看見門口的斧頭徹底的失去理智,夜黑人靜的街道上,順著腿流血的錢生潛伏進入酒樓裡。
他趴在地上躲避店小二,眼睛裡都是嗜血的慾望,他感覺自己人生昏暗,原本是聽說大乾逍遙侯要治病救人,舔著臉過來想要買點藥酒治病,但是不知道什麼話惹惱了這幫該死的上層階級。
居然用如此惡毒的藥懲戒自己,就像是他想不通他在妓院消費,為什麼能惹惱了那些掙錢的婊子一樣,居然請人讓他以後都不能讓長槍恢復到原來的口徑。
那些天的他想要報復那些賤人,但是被人按在地上羞辱讓他認清現實,自己已經是沒有任何行動能力的廢物,他那階段進入人生的最低谷。
薄弱的戰鬥力被女人按在地上摩擦,無休無止的羞辱讓他怒火焚燒,但是無能者自然只有自生自滅。
今天是他最喜劇性得一天,本以為能找機會報仇雪恨,但是居然因為些垃圾話就被人給騸去男人的根本,他在想難道我沒有保留槍械的人身自由權嗎?
往日得羞辱立刻在腦海裡翻滾著,舉起手裡的斧頭砸碎面前的木門,裡面是梁衍眼神炯炯的看著他說道:“其實我給你下的不是藥酒無根鳥。就是單純激發氣血的藥酒,你的身體沒有感覺恢復嗎?”
錢生憤怒的情緒一頓,舉起的斧子也停在空中懸浮著,眼睛裡是大大的問好。
梁衍持續輸出:“你說什麼藥能讓你從嘴裡喝進去,要槍桿子承擔懲罰,要是毒藥你早就一命嗚呼了,我就是逗你玩而已,無根鳥就是我隨口編的瞎話,我以為你能去醫館裡問一問,到時候自然就清楚啦!”
錢生被梁衍的語言節奏打懵了,什麼玩意?編的瞎話,騙我的?那為什麼藥店的醫師也要附和他的騙局?難道是那些青樓裡的人想要趕盡殺絕的順水推舟?
他手裡的斧頭軟化下來,下肢得疼痛快速進入大腦裡面,他的眼圈裡都是眼淚。
他紅著眼睛轉身出去,冤有頭債有主的思維讓他放棄針對梁衍,他要去找那些真兇討回公道,次次的忍耐換來的是如此的無情手段,讓錢生的內心很荒涼。
等他走後,餘嚴眼神怪異的看著梁衍說道:“你這就有點欺負老實人啦!讓他在絕望中死去就是你的想法嗎?三少爺你的心有點髒啊!”
梁衍臉上火辣辣的疼,有些尷尬無錯的辯解道:“我其實就是不想親手殺他,感覺讓他失去尊嚴有些不好意思,有點又當又立的情緒在,唉!我也是情緒化的人,就是聽人說幾句應該尊重女性,就把這個有些猥瑣喜歡炫耀,玩弄女性的人給騸了,感覺自己就是暴政的。”
餘嚴好奇的問道:“什麼是呀!”
“那是我封建思想的無線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