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嚴眼神尷尬的看著說書匠走人,不高興的說道:“這人怎麼如此不講道德,居然拿錢不降故事講完,三少爺去給我錘爆他。”
梁衍感覺餘嚴的腦袋不好用,有些嘲諷的說道:“金針菇不就是腎虛引起的,估計就是被人將元氣給吸沒了。”
隨後梁衍擺手不管那些東西,殘害女性的和採補男性的敗類很多,這種邪門速成功夫就是應該被抵制,看樣子金針菇王是要好好的拯救了。
梁衍提著藥酒走到金針菇王那裡,看見他喝酒,眼神堅毅,沒有任何的低落情緒。
梁衍推開門說明自己的來意,但是他的話讓梁衍有些詫異,冷冷的說:“我如今已經不奢望能夠振作起來,這點事根本就不算什麼大問題,不就是繁衍生息的事嗎?能有我每天喝酒快樂,那是基因裡遺留的劣根性,我強烈鄙視自己。”
餘嚴眼神有些肅然起敬,感覺他是超脫俗世的大哲學家,拉著梁衍就走。
“三少不要讓他沉浸在慾望裡,或許腎虛的能人能夠更加的理智,按我來說這樣能讓他在精神層面上獲取極大的成長,荷爾蒙的消退能使他更加好的控制自己的思緒,說不定以後若干年就能寫出宏偉巨著,我現在就感慨被慾望限制住思維,每到夜深人靜的孤單時刻,不能好好的習練武道,滿腦子都是關於王蓮的身體。”
老色批,梁衍在心底罵道,但是回想起自己也是被荷爾蒙把持過,那些年夜深人靜在黑暗裡磨練的手藝活。
該死的屌絲生涯,回想起現在的大乾逍遙侯的身份,跟以前其實區別不大,都是沒有可以花天酒地的資本。
我的願望是沒有蛀牙!
既然金針菇王已經沒有了和異性交配的原始本能,梁衍也不會將他從新拉進那條血腥的恐怖道路,任由他躺平頹廢。
羨慕得看著他去找線索。
似乎大家都很迴避這個問題,到天黑的時候梁衍也沒有發現誰有難言之隱,只好回到酒樓裡休息下。
餘嚴和梁衍聊天的時候,被送菜的小二聽見,隨意的指點他們該怎麼辦。
“掌櫃的,想要找那種人可簡單了,在門口貼上告示賣藥就好,願者上鉤從來都是最簡單省力的辦法。”
梁衍腦海裡一回味差不離,掏出二兩銀子給他獎勵。
願者上鉤是效率極高的篩選方式,也是賣商品的基本邏輯,在競爭力小的時候效果出類拔萃,但是競爭對手多就有點落後。
很快酒樓單獨的房間裡被劃分為隱秘的賣藥點,梁衍準備明天去賣藥。
一夜無話。
天剛亮的時候梁衍就到房間裡待著,餘嚴也好奇有沒有這方面患者,拿著一副五子棋跟梁衍一塊下,打發時間等患者。
似乎是患者有難言之隱,今天梁衍和餘嚴玩了一天也沒有等來買藥的人。
晚上的時候餘嚴好奇的問道:“三少爺為什麼有這麼奇怪的任務,難道是地府的鬼魂都是熱心腸,能感應到陽間的需求嗎?”
梁衍一琢磨是這麼回事,看來這豐厚的利潤有點問題,難道是那邊的地獄意識想要快速的發展陰曹閣的勢力,任務都接了,愛咋咋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