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聽著迷惑不堪,琉璃淨土是佛門信徒的救贖之地。凡間多苦難早日歸琉璃,這就是一些通透僧的宣言。
“怎麼淨土要進去給錢呀!”梁衍感覺很有聽八卦的意思,趕緊要求玄機講述佛宗得亂遭事,作為對手看見他們出醜也是非常愉悅的事情,現在只要脫離大乾管教就是梁家的敵人,氣運一統才能藉助龍庭氣運將人皇詛咒解除。
玄機怒氣衝衝的說道:“金剛寺的方丈因為是佛陀的徒孫,掌管著能救贖自我的經文,一般進入琉璃淨土要遵守佛教戒律,還要有大智慧才行。
但是凡俗皆濁物,沒有智慧根,大多數佛教徒沉淪在欲界,佛陀為了淨土人口增加創造地藏經文引渡眾生,傳法的就是他的徒孫金剛寺方丈。
金剛寺維持武僧修煉每年要花費鉅額的金錢,佛陀雖然不拘泥外物,但是培養武僧很費錢,要是花錢有章程有價值的話費也沒有人反對,但是金剛寺的人全部亂花錢,只要一個紙醉金迷根本不拿信徒的錢當回事,裡面僧人全部穿著珍貴袈裟,就連沙彌睡覺的禪房裡都是玉石金銀古畫布置。
前些年我看不慣他們做派,轉身加入爛陀寺修煉破爛苦行僧,但是地藏經文就是有毒嬌豔的花朵,爛陀寺裡的僧人也脫離苦厄轉身加入傳法隊伍。
念三千遍地藏經能進琉璃淨土,無數信徒再找會地藏經的和尚,我們一塊修煉的人聚集在外開設寺院修煉,但是有人要排除異己,鼓動周圍的信徒賤民到寺院裡索要地藏經文。
金剛寺以散夥禪院為野寺為由,拒絕派遣高僧過來宣講地藏,賤民說散夥禪院褻瀆佛法,要淨化這座邪魔野寺。”
似乎是想起什麼委屈的經歷,玄機雙眼泛紅眼淚嘩啦啦的掉,最後不想見人進馬車將腦袋埋在腿裡哭泣。
梁衍沒有關注玄機的委屈,倒是餘嚴非常有同情心,又似乎是前些日子玄機和他聊天建立深厚的友情,餘嚴將趕車計程車兵替換坐在那裡,跟他講述一些剛剛學習的粗淺佛法。
梁衍實在是聽不進去那些假大空忽悠普通人的話,將馬匹降速跟馬車同行對車裡說道:“禿驢,不開心的原因是什麼總要搞清楚,要是單純的被追殺不開心就去長安跟隨李家,我想那些信徒不會萬里迢迢去長安殺你,招賢館的安保應該很強悍的,佛陀也要給怨龍些許顏面不好意思直接殺你。
要是不滿金剛寺斬盡殺絕,更好辦,去長安或者朝歌建立佛宗和金剛寺的人作對,你有極大的機率被朝廷看好,到時候藉助朝廷的勢力詆譭他不是更加的快意。
在這裡哭唧唧的像是尼姑庵裡被欺負的小尼姑。”
似乎是勸阻有些效果,裡面的玄機安靜走出馬車,眼神裡是解脫的神色。
梁衍看玄機恢復正常就趕緊叫人將麻煩攆走,說不定什麼時候那些可惡的信徒要在次劫殺。
“禿驢現在你是燙手山芋,你趕緊脫離我的隊伍,本少爺是要去大黃山裡養老的,你要是引幾位羅漢到我地盤清理門戶的話,那些瘋了的鐵騎肯定是要馬踏菩提扞衛尊嚴的,到時候死去的都是我將來欺負弱小時候的底氣,要是無端的折損小爺損失很大,你個賊禿驢也沒有好東西賠償。”
玄機似乎在計算可行性,引導梁家鐵騎和菩提禪院械鬥可就算是報仇了。
“施主可曾記得百垢丹,貧僧願意給你煉製,就是想請公子渡我一渡。”
餘嚴適當的挑撥道:“梁三少不是說在大乾文壇威名赫赫嗎?怎麼收留一位佛宗叛逆都要推三阻四的。”
李恆是個實在人經不起擠兌,站出來說道:“少爺就是區區佛陀而已,當年梁王也是和他戰上一場的,就算七佛襲擊大黃山,我梁家鐵騎也能兵發菩提禪院血洗琉璃淨土。”
梁衍看著身後無所畏懼的鐵騎,驕傲的讓人心馳神往,但是玄機這僧人絕對不像他自己說的那麼簡單,肯定不僅僅是看不慣佛宗浪費反出金剛寺。
雖然有時候說話不好聽,佛宗浪費恰恰是不看重金銀的境界,死守著財富只能讓銀子浪費在金庫裡發黴,販賣經文也是篩選信徒的手段,連錢的不花進淨土裡是什麼意思,當做是閒的沒事串門,留後手隨時回到凡間享受紅塵嗎?
玄機的話根本站不住腳,看樣子是無心的一句話讓他盯住的自己。
破爛苦行僧就是他的秘密,既然梁家不懼佛宗他浪費那心力有什麼用,願意收留就收留去吧!
這些鐵騎都是有主心骨的人,他們心目中的神只有梁戰,馬踏江湖,圍殺陰兵都是堪比開疆擴土的大功績,那些年梁家軍的賞賜非常豐厚,無數的戰績堆砌的驕傲,是從骨子裡透露出的。
梁衍說到底是偽貴族沒有那種天生的驕傲,在幻境裡也是最後階段進入瘋魔意境裡面,那也是面對無盡的野獸才激發的本能而已。
他和梁家天然有些格格不入,所以去大黃山也是件不錯的事。
玄機在餘嚴的助攻下被留在隊伍裡躲避追殺,麻煩並沒有因為寺廟的人全部殺死而終止,反倒是吸引很多不起眼得小混混聚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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