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衍不是很喜歡和人說話,讓捕頭和鐵騎去應付這些事情,跟在餘嚴身後翻閱這些佛經。
餘嚴很興奮的說道:“這些東西能在我落魄是積攢財富,要知道信仰佛陀的人家都很大方,我要是吃不上飯就剃光頭去化緣。”
梁衍興致勃勃的跟他說道:“特別是要穿上一件破袈裟,在戴上一頂破爛的帽子和鞋,身上積攢很長時間的泥土再去大戶人家化緣,特別是那種家裡有疾病的富戶,從身上搓下來的泥球給他們說是治病的良藥。”
餘嚴詫異的看著梁衍,化緣又不是要飯還要裝可憐嗎?
這時候一個成熟穩重的聲音,吵雜著嘶啞的聲線說道:“梁三少要是有興趣可以跟我出家,破爛僧的修行我可是研究過的,百垢丹可是珍惜得東西,隨便一富戶可消費不起,要向您家裡這樣的豪門才行。”
僧人面板白皙嬌嫩,看上去就是沒有操持過重活的樣子,他說熟悉破爛僧的修煉怎麼聽都是在扯犢子。
“禿驢,你在和小爺玩貓膩,破爛僧是什麼東西小爺都不知道,是你自己建立的佛法吧!是不是要我掏錢從你隱秘的渠道里買百垢丹,要是惹我生氣我才不在乎什麼臉面,金剛寺又如何。”
白皙僧人說道:“在下玄機,是這寺院裡的掃地僧人,梁少爺要是方便還是叫我法號,我們金剛寺一直對大乾帝國的律法非常的遵守,梁公子應該不會無端的殺人。
我觀公子不是天生富貴之人,也沒有任何孕養而成的霸氣,反倒是遭受很多的挫折和打壓,在世界上沒有什麼安全感,據說梁家被大夏氣運壓制,出生之時必定陷入幻境,遭受苦難厄運纏身不死不休,想來公子是空虛的。
要不要常試入我佛門求解脫,說不定斬去凡身窺見菩提。”
餘嚴眨眨眼睛看著梁衍,在幻境裡的十八年應該很苦吧?李家那些小心眼的祖先運用的手段太惡毒,要是梁家稍微有一代跌落失去權勢,那後面出生的子孫不是要將管閒事的先祖罵死。
也不知道大乾能不能一直給梁家支援氣運。
“和尚說菩提和白菜一樣,修成法身的大羅漢有哪些,菩薩果味的尊者又有幾位,七位佛陀我都懷疑是一位大佛分化而成的,要是有七尊佛陀他怎能甘心在苦寒之地駐守,說不得早就趁勢而起殺進大乾大夏建立陸地佛國了。”
那僧人不語似乎被說中心事,他起身去外面查探著什麼,但是很快的進屋依在桌子上,沒有和尚的樣子。
“你不會是假和尚吧!”餘嚴看僧人不說話問道,哪有和尚像混混似的沒有定性。
天空中的陰雲散去,夕陽的餘暉照進房間裡,長時間騎馬趕路,梁衍有些身心疲憊,將僧人遺留的被褥鋪好,躺下就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的鐵騎看天色晴朗,在寺院裡尋找剩餘得糧食,又派出去五十人去野外找些動物當做糧食。
三百鐵騎的飯食很難做,等到天色完全暗淡得時候才完成,校尉帶著士兵將飯菜放到桌子上。
飯菜的香氣直接進入鼻子,梁衍起身和校尉說道:“李恆辛苦了。”
李恆臉上微笑說道:“我家裡窮,以前吃不上飯,加入梁家軍才有如此的地位,區區小事不足掛齒,糧餉才是我全部動力。”
梁衍趕忙說道:“唉,唉,唉,我說你的俸祿我可出不起,五品武夫相當於要給千兩一月的俸祿吧!”
李恆不理梁衍跟著士兵出去,俸祿當然是朝廷開。
玄機很自來熟的湊到飯跟前,他伸手就要去吃,但是被梁衍先一步將碗筷搶奪在手上,玄機摸著大腿可憐兮兮的說道:“我可是受傷的病號,梁公子可憐賞賜塊肉吃。”
餘嚴聽說他要吃肉,眼睛立刻轉悠將野雞的大腿撕下給他扔過起,那玄機當真是說吃就吃,張嘴不幾口就將野雞腿嚥進肚子裡。
梁衍沒有像餘嚴沒有見過世面似的大驚小怪,將桌子上的飯菜大口快速的嘩啦進肚子裡,將剩餘得飯菜扔在那裡回炕上去睡覺休息。
玄機和餘嚴在天南海北的亂砍。
天亮的時候,李恆招呼梁衍起身出發趕路。
今天的陽光溫和柔軟,梁衍伴隨著清脆的鳥鳴聲走出房門,用燒好的熱水擦洗自己的臉部,看著守衛四方的鐵騎豪氣沖天的說道:“兒郎們出發。”
坐上馬匹梁衍向著遠處奔跑,身後是三百威武的鐵騎。
玄機坐在餘嚴的身後,昨天兩人越聊越投機結拜成兄弟,玄機用佛法給餘嚴開悟,讓他放棄執著的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