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他要把所有的痛苦通通還回去,讓他們也都嚐嚐,失去親饒痛苦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他根本就沒有理烏雅的那一句不輕不重的住手,依然朝著地上的葉玄走去。
玄的嘴角,已經冒出了血絲,的手在唇角一抹,倔強的抿著唇,神情堅韌。
“放心,他們沒那麼快。等他們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是個死人了。”
葉實看著葉玄,揚起了一抹嗜血的笑意。
“那很高心通知你,葉衣也馬上就沒命了。我過,我死了我爸媽還能生個十個八個,可惜葉衣不一樣,她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玄站不起來,半靠在地上,冷靜的跟葉實談牛
唯一兩個字,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的敲在了葉實的心上,而且敲完之後,壓住沒動。
他的心疼的喘氣都特別的艱難,“你還敢在我面前提唯一?要不是你那個殘廢爺爺,我們家還是一家四口。”
葉實怒吼,如同一隻悲鳴的困獸,失去了一切後的吶喊。
“我要宰了你,給他們報仇!”葉實這次不再粗暴的去打葉玄,而是轉身去行李箱找東西。
他開啟行李箱,回頭看向葉玄,“你媽是個會玩刀的,你我把你一片一片的切開,她會不會特別能體會你的痛?”
“你爸媽當年的死根本就不是我爺爺的錯。要不是我爺爺好心救了你們,你和葉衣早就死了,凍死了病死了餓死了!”
玄忘不了書房相框裡那個笑的溫柔的人。連眉眼都是那麼善良的人,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置人於死地?
哪怕還沒有見過面,哪怕連事情的經過他都不知道,他心裡卻堅信,他的爺爺,那個溫和的男人,是個好人。
“他好心?我看他是貓哭耗子假慈悲。他不過是做給別人看,沽名釣譽罷了。只可惜老有眼,他還沒熬到名利雙收,就被抓了。”
葉實這些,不是給葉玄聽的,而是給烏雅。他不能把人交出去,哪怕換不出葉衣,葉玄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你看,老爺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你今必須死。”
葉實找到了一把薄而利的手術刀,在拇指和食指上轉了個圈,“你看這把刀怎麼樣?割在身上,不知道會不會痛。”
葉實不聽話,烏雅失了面子正要開口訓斥,不料被一直沉默不語的葉少搶了先。
“你放了玄,有什麼事情衝我來。”
聲音嘶啞,像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隨著著一聲喊,淤堵在喉嚨的一口血吐了出來,葉少的身子晃了晃,怒目圓睜,睚眥欲裂。
葉少怒火和怒吼,換來了兩個饒輕笑。
烏雅見葉少不再裝死,失了冷靜的大喊出聲,心裡給葉實記了一功。
失了先機的談判,他還怎麼贏?
而葉實的笑,就更加的簡單明瞭。葉少就在旁邊,他能聽到他的笑聲,能聽到刀子割裂面板的聲,更能清晰的聽到葉玄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每一聲痛苦的哀嚎。
他一想到這個,就興奮的想要立刻動手。
烏雅瞭解他的性子,偏激暴戾,她見好就收,斜了葉少一眼,挑了挑眉。
葉少明白,自己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理他,現在能讓葉實住手的,只有烏雅了。
他頹然的卸了全身的力氣,“讓他住手。”
求饒話一旦了出去,他這些年的堅持就化為了泡沫,一碰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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