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身上有鮮于林逸神魂神魄的氣息,她應該剛進門就感覺出來的。
剛才結魂燈突然亮了,吸引住他身上鮮于林逸的魂魄,所以才讓禾菱歌突然感應到了陸果本身氣息。
“姑娘,你別胡說!”謝抑若出乎意料的皺起眉,突然呵斥禾菱歌維護自己的朋友。
他之前在禾菱歌心裡的印象一直都是一個負心漢,懦夫。可是剛才的舉動,卻讓禾菱歌刮目相看。
“怎麼?不敢說?”禾菱歌挑眉,挑釁的看著額頭微微有些冒汗的陸果:長的這麼像林逸,卻同樣是懦夫。
“妖若有情妖非孽,人若無情枉為人。如果你是捉妖師,就快點動手,別廢話。”陸果被激,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你……你果真是犬妖?如果你是犬妖、那…那瀧千墨是什麼?”陸果的避而不談,變相承認讓謝抑若驚駭的面如土色。
他手裡的酒杯“啪”的一聲摔碎在地上,悚然連連後退手臂環著自己,保護而防備的喃喃:
“別……你別過來……”禾菱歌想不到謝抑反應會這麼大,還好因為雪又下的深了一層,店家出去了。不然,那可真麻煩了。
陸果責備的看著禾菱歌,禾菱歌自知理虧,還了個無辜的表情。“好,我不過去。”陸果安撫著謝抑若,連連嘆氣——
那時候,也是深雪過後,月落書燈晚。冷煙透骨徹,月色朦朧虛照空樓臺。
他初入謝府和謝抑若一見如故,他們常常和衣對臥?徹夜長談聽風雪。庭院裡也種過幾樹梅花,暮鼓晨鐘響罷,深雪淺埋暗香渡。
就那樣擁裘圍爐賞雪景,折紅梅,消幾日光陰閒。
長吟相和舊詞牌,爭做折梅。誰也不肯服誰,當然最終總是謝抑若贏了。
後來,陸果因為處理永夜的麻煩離開了一段時間、也是那時候結識了瀧千墨。
他帶著瀧千墨回謝府時,謝抑若正嫌棄茶味淡,把茶全部潑盡雪裡埋。?無人共飲三兩盞,茶也不好喝。他一邊潑一邊嘟囔。
看到陸果,由愁轉喜。他本來正在發愁才盡無詞可寫時,看到陸果頓時才思如泉湧,提筆寫下深雪故人來。
只是太可惜了,這些美好的往日時光都成為過去。陸果看著得知真相的謝抑若如此反應,直覺心冷齒寒。
“我沒說怎麼著啊,那個你別激動。”禾菱歌還試圖去安撫謝抑若,可是後者完全是聽不進去的。
陸果還試圖說些什麼,謝抑若卻連連後退逃也似的離開了。若不是風雪太大,估計他恨不得收拾包袱馬上就走了。
“那個——”禾菱歌還試圖再去安慰一下陸果,可是後者也完全沒有理她而是自顧自的坐在那裡喝酒。
不理也要硬著頭皮上,為了林逸的神魂神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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