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驚恐得搖了搖頭,見逃跑無望跪倒在地,“求求你,唐爺,放我一馬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對!對!我是受人教唆的!我是受人教唆的才犯下打錯的!求求你!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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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受人指使我就相信?動手。”
楚慈怕面前男人不肯相信連忙開口道:“是真的,他自稱是帝都牧家的大少爺,前兩天他被送上了我的床,這些事就是他教唆我的,他告訴我只要得到了方家小姐方慕喬,我就可以保住我們楚家。”
男人將酒杯往旁邊一放就迅速有人接了過去,一邊漫不經心地拉長了尾音:“哦~帝都牧家的大少爺~”
“對對對,”楚慈見事情有轉轉圜的餘地,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都倒了出來,“好像叫什麼牧什麼耀,唐爺你可一定要相信我。”
唐輕墨頷首,“好,我相信你。”
站立在一旁的保鏢繼續動手,楚慈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為什麼!你不是都已經相信我了嗎!”
“對啊,”唐輕墨笑得即得意又危險,“相信你不代表放過你。”
透過君子蕖聽到這一切時容白笑了,這可真是挖土豆啊,挖起一個後面連著一串。
刺耳的尖叫聲迴響在房間裡,男人皺眉地吐出了一個吵字,楚慈直接被人卸了下巴,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聲。
就在楚慈以為自己要死去的時候,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門突然被踹開,一個穿著長衫的男人邁步走了進來,背後還揹著一把古怪的黑傘。
第一時間,黑衣們齊齊拔出了手槍對準了突然出現的男人。
角落裡君子蕖也默默最好了攻擊的準備,之前感受到的強者氣息是應該就是這個男人,現在突然出現在這裡應該是來找他的。
只有地上快軟成一攤死狗的楚慈,在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臉上放出了一陣喜悅的光明,想要爬到這個男人的身邊,卻是被身旁的保鏢按得動彈不得,只能張嘴大叫。
結果只有不斷的嗚咽聲,口水還不受控制得順著嘴角留了下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公子!公子,你是來救我的嗎?
此刻房間裡除了楚慈的聲音一片安靜,沉默間拉出了一場無聲的硝煙。
仔細看去,剛剛一直打算看好戲的蕭只只不知什麼時候站直了身體,視線直直得盯住了男人,精緻的小臉上一片冷漠,和十幾分鍾前那個哭哭啼啼的人簡直判若倆人。
薄唇翕張,“裴念。”
唐也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敏感的察覺到了身旁人身體的僵直,臉上展現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嚴肅,甚至還低聲罵了個髒字,“艹,該死。”
裴念那大殺器一旦攪和進去,可不就是那些現場的人可以解決得了。
油門被一腳踩到底,現在這輛被改裝過的寶馬才發揮出了它的極致速度,驚心動魄的彷彿在玩生死時速。
而喚作裴唸的男人視線掃到蕭只只時,歪了歪頭似乎極為意外,嘴角揚起了一抹弧度,“蕭只只。”
“你在這兒,說明她也在這兒!”提起口中的這個她時,臉上的表情陡然浮現出了一種近乎被壓抑到極致,卻又忍不住瘋狂的高興。
“不,”蕭只只冷漠了搖了搖頭,“小白她不在這兒。”
聽到蕭只只的話男人似乎很生氣瞬間陰轉雷陣雨,但下一秒卻又忽然轉了太陽,真陰晴不定,“沒關係,只要你在這裡,她就一定會出現。”
轉過頭看向了角落的君子蕖,“還有這個千年之魄身上,我也感受到了她的魂力波動。”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邁步朝著君子蕖靠近,而一旁拼命求救的楚慈就這樣被所有人都給直接忽略。
不知道是誰先按下了扳機,一顆顆子彈飛速地劃破半空,卻是在男人一尺前的距離齊齊停在了原地,古怪的彷彿憑空生出了一堵牆攔住了這些子彈。
眾人驚訝間,那些子彈被調轉了一個頭,竟是順著軌跡遠路射向了開槍的人。
黑衣們連忙想要躲閃,蕭只只則是一個跨步擋在了眾人的面前,那些金色閃著寒光的子彈同樣被攔截在了半空。
空氣中形成了一陣無形的碰撞,子彈前進不得又後退不已,在眾人都視線中就這麼直接被絞成了粉末洋洋灑灑的飄落在了地上。
唐輕墨眼神暗了暗,摩挲著手指笑得意味不明,這樣非自然科學的一幕他只在一個地方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