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本來看著那位愣頭青,還在想著看看能不能拉到床上來,結果沒想到,他可愛的妹妹聽聞了愣頭青擅闖皇帝寢宮之後,就提起裙襬衝到了那愣頭青的府邸中……
然後對那個愣頭青一見鍾情了。
慕安言:“……”
這個世界並沒有駙馬不能幹政的傳統,所以慕安言無語了一下,派出暗衛考察了一二那愣頭青的人品,就放心地把自己的妹妹嫁了出去。
明妗公主頭一次有了女兒家的嬌羞,扯著慕安言的衣袖撒嬌,問他自己穿哪一件衣裳好看。
“朕的妹妹金枝玉葉,冰肌玉骨,自然是穿什麼都好看。”慕安言挑起明妗一縷長髮,放到唇邊輕輕一吻,眼裡含笑,神色戲謔:“就是這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過濃了,換一種香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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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妗羞紅了臉,若是往日,她一定要鬧上一通脾氣,現在穿著一身鮮紅的嫁衣,卻是期待地問:“那皇兄說,我用什麼香料好?”
慕安言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調笑了一聲“女大不中留”,就開始為自己的寶貝妹妹細細挑選。
“男人不是越香的女人越喜歡,這打扮味道,也得看那男子的喜好來才是。”
說到這裡,慕安言不由想到自己一向性格嬌縱的妹妹竟然願意為了一個男人收斂性子,臉色不由黑了黑:“……你那未婚夫不是傳統計程車大夫,有鋒芒,有血性,這人喜靜,愛山水風景,妗兒可試試嫻雅一二,卻也不要太過收斂了自己的性子……”
慕安言揉亂她一頭長髮,溫柔道:“有皇兄在你身後,妗兒想做什麼,都有皇兄撐著。”
明妗漂亮的臉蛋微微發紅,低下頭投到自己皇兄懷中,柔柔道:“明妗知道,皇兄最寵我了。”
明妗公主出嫁那日,京都大道上鋪了十里紅娟,抬著嫁妝的隊伍從皇宮出來,繞著京城走了一圈,竟然是首接尾,嫁妝源源不斷地送入了皇帝親賜的公主府,一直從早上,送到了晚間。
那日裡吹吹打打好不熱鬧,流水席直派三日,桌桌都是山珍海味,整個京都的人都稱讚著這一門極好的婚事,直說明妗公主如何絕色,風頭竟然蓋過了當朝皇后。
有臣子參了一本摺子,直言明妗公主受寵太過,該如何云云,把慕安言直接氣笑了,拿起玉璽就砸了出去,厲聲道:“朕的妹妹要怎樣,難道還要你們來管嗎?!窺視後宮,眾卿安的是什麼心吶,啊?!”
眾臣噤若寒蟬,背後汗溼一片,大罵那個出頭的sb。
這件事情,最後,到底還是無疾而終。
過了一年,煙花三月,東陵出兵北陵,一路向北,所過之處皆是城門大開,萬民來迎。
一路直破到北陵皇都,已經被調包了北陵皇帝做出驚慌失措之態,夜裡逃出皇都,直接投了“敵營”。
尚且沒有被攻克的幾位老臣面如金紙,差點被自己的陛下氣的吐血。
北陵被軍隊攻克。
大軍凱旋歸來的日子,鬼一也終於從南陵回來,帶回了南陵上下臣子的忠誠。
當天晚上,慕安言格外熱情,被鬼一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結結實實地舔了一遍。
哪怕他已經沒有了節操,對於越來越變態的鬼一也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這個暗衛在回來之後,雖然還是一張娃娃臉,氣質卻更加沉穩,聲音也更低沉醉人。
慕安言迷茫地看著床帳上的圖案,被刺激得在鬼一寬厚的背上抓下一道道紅痕,發出破碎的哭音。
“夠、夠了……朕受不住了……”
鬼一把他翻了個身,高高提起他的腰,對於這樣的求饒充耳不聞,只是一下一下,撞擊到最深最熱的地方。
身寸出最後一道稀薄的米青液,慕安言已經數不清楚自己被換了多少個姿勢,他一邊哭著到了高·潮,一邊想爬到床另一邊,逃離自己背後的男人。
鬼一喘著粗氣,雙眼亮得驚人。他就這慕安言爬行的姿勢,握住他的腰,把人拖了回來,又狠狠地頂了進去……
最後,第二天,他就被自己蹂·躪得很悽慘的皇帝陛下踹下了龍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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