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因為以往都會乖乖聽話的鬼一,現在竟然在他喊停的時候都敢無視他了!!
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所以慕安言把鬼一從床上踹下去之後,就又準備把人支開幾天讓他冷靜一下。
鬼一生了一張娃娃臉,聽見慕安言的安排之後就委屈著一張臉往床上爬,低聲道:“主子,我錯了。”
慕安言冷笑一聲,伸腿就要把人踹下去,結果卻被鬼一一把捉住了腳踝,他怒了:“你給朕滾!”
鬼一什麼也沒說,只是低下頭慢慢地從慕安言腳趾上文了上去,越來越上,最後一直吻到又被他挑起火的粉嫩嫩的小東西……
再然後,慕安言就被上了。
實在是鬼一舔得太舒服,舔著舔著慕安言就消氣了,然後就又被他以下犯上的屬下給辦了。
慕安言心很塞,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作為主子的威嚴就要蕩然無存了,於是他試圖再試著把鬼一派出去,這次不是讓人冷靜一下,而是乾脆準備讓人上戰場殺敵。
這也是為了鬼一考慮,畢竟這麼好的才華,這麼高的武功,如果不能展現一下,著實可惜了一些。
然而鬼一完全沒有意識到慕安言的苦心,當天晚上,他就帶著一根細細的羽毛潛入了慕安言的寢宮。
慕安言睡到一半被人驚醒異常暴躁,結果卻被鬼一撕掉了衣裳架起了腿,然後就被那根羽毛捉弄得哭了出來。
第二日早,皇帝陛下又沒有上朝,那根羽毛也變得慘不忍睹,最後被鬼一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其實每一次被用到慕安言身上的奇奇怪怪的東西,都會被他小心翼翼地收起來。
然後慕安言就開始每天要派鬼一出去,然後被鬼一換著花樣上,比如野戰圍觀觸手之類,都被他親身嘗試了一遍。
慕安言:爽!
幾乎沒離開過床上的慕安言一邊喘息著,一邊朦朦朧朧地想,看在北陵被攻下的份兒上,朕就原諒你這一次……
第二日,一道捷報從千里之外,曾經的北陵皇都傳來,讓染上些慵懶神色的慕安言神色一冷。
北陵暴、動。
本應該被北陵皇帝的醉生夢死禍害得苦不堪言的北陵百姓之間流傳開流言,已經臣服的北陵將軍揭竿而起,率領北陵將士展開廝殺。
慕安言臉色陰沉,眼角眉梢都彷彿掛上了寒霜,眼神寒涼至極。
“真真是不知好歹,朕已經給過他們機會,既然如此,休怪朕心狠手辣!”
他派出五十萬大軍,由自己心腹監視將領,只下了一個命令:“反叛者,必殺之!領頭之人,誅九族!”
將領領命,毅然離開,帶著慕安言讓人研究出來的黑火·藥。
大軍所過之處哀嚎遍野,屍骨累積成山,血水聚整合河,活人所見,膽寒無比。
只是焚燒屍體,就有月餘時間,一直有白煙籠罩著天空。
鬼一明顯也知道現在情況的緊迫,他嚮慕安言申請,要前往前線,暗殺反叛的首領。
慕安言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舒展過眉頭,他苦笑著對鬼一說:“朕怒的,是北陵的反叛,朕懼的,卻是朕的皇叔……”
他垂著眼簾,緊蹙著眉頭,低低嘆息道:“……夏九臨啊。”
鬼一愣了愣,他第一次發現,自己對於主子來說,作用有多小,甚至比不上那個不能讓主子信任的出征的將領。
這次的事情,依舊是夏九臨搗出的亂子。
哪怕手中的勢力被慕安言撬走了大半,他也依舊是夏九臨啊,在原來,一統天下,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