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絨絨以前,秦川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發生那件事後,看見絨絨不在意的態度,他本來該感到輕鬆的。
不用他糾結如何對待絨絨了,她已經先一步定好了他們的關係。
事實上秦川見到絨絨的態度以後,先是送了一口氣,之後就感覺到抑鬱了。
那麼大的事情,他們兩個最不可能的人在一起了,絨絨怎麼能風輕雲淡的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呢!
他在這裡糾結為難的事情,絨絨卻一點都沒有放在眼裡,這一對比,顯得自己連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都比不過。
他這幾百年白活了一樣,還比不上一個幼崽淡定!
原本想要和她挑明瞭的,可是看見絨絨那雙乾淨純粹的眼睛,秦川把想說的話給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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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開了又能怎麼樣呢,這種情況下糊塗的過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顧惜緣知道秦川說的才是對的,達者為師,在修行的這條路上,秦川比她走的快,走的遠,多聽他的沒有錯。
“你也別回去了,直接在我這邊的修煉室閉關吧。”
顧惜緣沒有拒絕秦川的好意,點頭之後就跑向了修煉室。
修煉的時候有長輩在一旁看著護法,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事。
秦川看著絨絨的背影走進修煉室後,才又拿過她留在桌子上的地圖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就吩咐人去叫蘇逸和周鈺過來見他。
蘇逸和周鈺二人都是他一手培養的手下,對他最是衷心,有什麼要緊又需要保密的事情,秦川都會教給他們兩個人去做。
沒用秦川等多久,兩人就到了。
“見過大尊。”進到書房後,兩人先向秦川行禮,在秦川示意之後才各自選了個座位,在秦川的下手坐了下來。
秦川是廣成宮這座跨界飛行重寶的掌控者,他對外的修為是元嬰,所以人們在稱呼他時既可以稱他為宮主,也可以稱他為大尊。
不過廣成宮的人都習慣稱呼他為大尊。
秦川先是詢問了一番廣成宮的情況,才把他叫他們兩個過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一個月之內就要把地圖所在的位置找出來。”
蘇逸和周鈺都是廣成宮的副宮主,兩人分別管廣成宮的內務和外交,對廣成宮的情況他們兩個最清楚了。
“大尊,如今咱們廣成宮參戰已經有二十九年了,今年是最後一年,還有九個月才可以退出戰場。可是丹藥的庫存所剩不多了。”周鈺掌管著靈丹殿,他本人也是一位品階很高的煉丹師。
參戰二十九年,丹藥消耗殆盡,這段時日他一直在忙著丹藥的事情。
秦川聞言看向了蘇逸,周鈺的目光也看向了他。
“我知道了,一定儘快找出地圖所指的位置。”他掌管的是戒律殿,麾下還掌管著執法隊,而執法隊的人都是秦川訓練的暗衛,在廣成宮開宮的時候,才轉成明衛的,都是忠心耿耿可以信任的。
他接了任務後,可以讓那些人幫著找。
不像周鈺,他掌管的靈丹殿,裡面大部分煉丹師都是魔宮宗門派下來的,有幾分衷心就有待商榷了。
周鈺不僅不能讓手下人幫著找,還得做好保密手段。
他們和秦川也都是魔宮弟子,廣成宮也是魔宮的一座飛行分部,平時也都會聽從魔宮總門的調遣命令。
可是人總是有私心的,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廣成宮飛離了魔宮宗門之後,也不想時時受宗門的監視,事事聽宗門的指令,更不想明明是自己的機緣,還要生生的分給宗門一半甚至是大部分。
在魔宮,宗門和各個分部的關係就是這麼奇特,既相互依存,卻又互相防備。
更何況蘇逸接了這個任務還有一個很大的便利條件,廣成宮的藏書樓和功法閣也是他手裡管著的,還是他對將要查詢的資料更熟悉,查詢起來會更快。
“大尊打算如何處理那個女人?”
蘇逸看秦川的面色還好,咬了咬牙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前些日子那個女人又來廣成宮了,還一來就給秦川下了不知名的藥物,還正好趕上了秦川重傷未愈的時候。
這已經不是何綿綿那個瘋女人第一次給秦川下藥了,以往她每次來廣成宮也都會伺機給秦川下春藥,只是秦川意志堅定,那些春藥對他沒有影響,秦川反而用春藥的藥效來磨鍊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