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看完了陣法傳承珠裡面的內容,又拿起劍法傳承珠看了起來。
這次他看的快多了,看陣法的時候用了兩個小時,看劍法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好了。
“傳承珠裡記錄的是失傳已久的古陣法知識,我剛看了一遍,裡面的內容對你來說有些深奧。我先研究研究,之後再交給你。”
秦川看完以後,就拿出玉簡將四枚傳承珠裡面的內容燒錄複製了兩遍。
其中兩枚自己收了起來,另外兩枚和傳承珠一起給了顧惜緣。
“傳承珠雖然是可以多次使用的,到底是以前的古物,不知道能用多久,你還是用玉簡學習吧,這兩枚傳承珠就當古董收藏吧。”
她就猜到了會是這樣。秦川手裡不是沒有傳承珠,他都當成古董收藏著。
她以前見到過,也只被允許看了一次,就不讓再碰了。
顧惜緣把玉簡和傳承珠都收了起來。“我還得到了一些玉繭,等我給你燒錄一份後,再給你。”
想要獨立,還是得把恩都報完了再說。
“爹爹,你看看這份地圖,能看出這份地圖畫的是哪裡嗎?”
秦川先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左手邊的顧惜緣,之後才看向桌子上鋪開的地圖。
雲夢澤
看著地圖上標記的三個大字,秦川不自知的挑了挑眉。
地圖上雲夢澤三個字不是現在流行使用的隸書或者楷書行書,而是甲骨文。
甲骨文的流傳時間在主要在神荒時期和遠古時期,看來這份地圖的繪製年代離著現今至少有一百五十多萬年了。
“時移世易,滄海桑田,過去這麼多年了,想要找到地圖上描寫的雲夢澤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秦川有一句話沒有說出口,地圖上繪製的應該是神陸完好時的樣子,可在遠古時期,神族大戰神陸就被打碎了一次,後來聖王時期的百族爭霸,神陸又碎過一次。
神陸經過這兩次的摧殘,和這一百五十多萬年的改造,和神陸完整時幾乎都沒有相似的地方了。
地圖上描寫的雲夢澤還在嗎?
很有可能是找不到了。
秦川沒有把這個猜測說出來,他不想在顧惜緣的興頭上潑冷水。
不過即使秦川沒有說,顧惜緣自己也想到了。
顧惜緣皺了一下眉頭,“我覺得雲夢澤還在,爹爹可以幫我找找看地圖上的雲夢澤現在可能的位置嗎?”
她心有有種預感,地圖上的雲夢澤並沒有消失,還好好的存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地方,等著她去開啟。
修士的直覺很準,一旦修行之後,修士的每一種感覺都是一種預示。
秦川沒有多說,點頭答應了,他也是有大氣運在身的,知道修士對於屬於自己的機遇都是有感應的。
見顧惜緣把這次歷練的事情都說完了,就要離開,秦川下意識的伸手把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緊緊抱住了。
被男人緊抱在懷裡以後,顧惜緣抬頭看向秦川,“爹爹,我要去藏書樓,你也要去嗎?”
秦川雖然答應了要幫著她找地圖的位置,可顧惜緣清楚這件事更多的還是要自己來做。
他每日裡可是忙的很,不說日理萬機也差不多的。就剛他們說話的這小半天功夫,顧惜緣就看見有好幾個人來找他了。
不僅時不時的有人找他,桌子上擺著的文書更是堆得老高,這些就算顧惜緣不注意,也是被看在眼裡的。
她知道秦川很忙,沒有多少時間能幫忙。
秦川順了順顧惜緣背上的毛,壓下了嘴裡想要說的話,改成了“你剛突破,修為還不穩,現在最要緊的事是穩固你的修為。地圖就待在那裡,並不會跑,等你修為穩定下來以後,再研究也不遲。”
秦川不是一個不懂眼色的人,今天絨絨一醒來就跑來正殿,看到她的表現秦川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她是想要當成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原本秦川也在思索該如何處理和絨絨的關係,前幾天他和絨絨稀裡糊塗的就睡在了一起,按理說他該把絨絨納為自己的女人,可是在他們睡到一起之前,秦川是真的把絨絨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看的。
那他怎麼能把自己的女兒當成女人呢!
他一直在苦惱該如何處理和絨絨的關係。
負責不行,不負責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