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最後像是批示一樣的詩詞文搏研究了許久也沒個頭緒,只能猜測這是系統的功能總結。因為文搏透過不斷地在夜晚打敗懲治惡徒獲得了鬥戰勝點,而鬥戰勝點能增加天賦或者提升技能進度。
效果文搏現在還不能確認,因為擊敗那些身上功夫尋常的匪徒得到的鬥戰勝點很少,直至今日也才積累了16點。雖然可以用來提升那幾項短板天賦,但文搏覺得不如積累多一點直接增加強項。
“哎,小文你給我說實話。”老闆四處張望,確認周圍往來的員工沒人偷聽他們講話,壓下聲音悄悄的說道,“我聽說昨天那個來找茬的浪人死了,是不是你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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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搏抬眼與老闆對視,冷靜的表情沒有絲毫慌亂,滿臉誠懇的說道:“老闆你不要嚇我,後廚裡都知道我連殺雞都不敢,怎麼可能親手把一個拿著太刀上門找東洋藝伎收保護費的浪人砍掉腦袋呢?”
趙老闆一頭冷汗直冒,心中大呼,我就知道是你小子乾的!不然怎麼細節都這麼清楚,我可還沒說呢!
不過趙老闆當然不會直接把心裡話說出來,打了個哈哈便不提此事,只是頗有擔憂又意有所指的說道:“哎呀,希望那位義士沒有留下什麼線索,聽說日租界裡什麼大官很惱怒,把巡捕房大罵一通讓他們必須十日內查出兇手呢。”
“那義士敢做出如此壯舉,肯定有把握,老闆你就放一萬個心吧。再說了,我昨晚上可沒亂跑,街面上很多人看到我在書攤那讀到收攤就回來了。”文搏拍著胸脯做出保證,他守在路上看著那浪人醉醺醺的去巷口放水,然後一刀將其梟首,完全就是典型的衝動犯罪,這種案件就是現代沒監控都難以查詢,何況現在?
至於有目擊者?文搏更不用擔心,街面上的腳伕盲流都知道這是他乾的,要是誰說漏了嘴那他們背後的頭目絕饒不了他們。
反正文搏不在乎多殺幾個混黑的頭目,現在不殺完全是因為優先順序不高,先砍一些比較讓文搏不順眼的再說,其餘人的腦袋就當文搏寄存他們脖子上的。
至於案發?文搏敢做下這等事情就不怕被人發現,身處亂世若是這點膽子都沒有,不如趕緊穿越回去種菜來得輕巧。
唯獨剛剛發生的事讓文搏有些在意,雖然咖啡館裡經常會有些小衝突,可今天那個年輕人名字聽上去有些耳熟,可是文搏思索片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
腦子裡神遊天外,文搏有一搭沒一搭的跟趙老闆閒聊著,慢慢發現周圍往來奔走的員工們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全窩在小小的後廚沒法出去。
外頭略帶著焦急的聲音傳來:“先生,後廚不讓進的,請體諒一下我們……”
又有沒眼力的來挑事?文搏舒展著身子站了起來,心想剛在外頭不方便動手,這下正好活動一下筋骨。
趙老闆得了文搏的保證,心稍微放下些就被外頭的紛亂打斷,於是一邊安撫文搏讓他不要急躁,一邊不滿的背起手轉過身來,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跑來找事。
結果趙老闆剛硬挺起來沒幾秒鐘的背脊又塌了下去,剛正嚴肅的面容換上諂媚的笑。
“鄒館主好雅興,請問有何貴幹呀?我們招待不周若是惹得您不高興了,請多多擔待,今兒個的茶水費……”老闆雖然開了多年的咖啡館,但是說起話來還是當年在茶館裡招呼客人的話。
原來正是之前和耿良辰一桌的女人帶頭堵在後廚門口,只見這個被叫做鄒館主的女人不緊不慢的讓開一條口子,讓端著蛋糕、咖啡的侍應生出去。等堵在門口的人差不多都出去了,鄒館主方才走進後廚,笑著跟老闆說了幾句。
“實在是抱歉,不是我有什麼刁難,而是我這兩位武師朋友見到高手技癢難耐,不得不讓我帶來拜見一二。”這算是文搏第二次聽見鄒館主說話,文搏也未曾料到這個看上去頗有些柔弱的女人居然是武館的館主,按理說一館之主沒有驚人的武藝根本不能壓服眾人。
難不成這個世界真有內力之類的存在?否則這女人看上去根本就不能打啊,文搏完全忽視了縈繞在鼻子前的淡漠清香,謹慎地抬起眸子看著鄒館主。
腿不算長。筆挺的西裝褲下看不出肌肉線條,屁股也不是很大,腰肢纖細——文搏可以確認,這女人如果沒有內力啥的,那肯定不會功夫。
這可不是文搏少年慕艾看到女人挪不開眼,而是練拳的高手腿部、臀部的肌肉必定異常發達,這樣才能打出致命的好拳;而摔跤的好手則看腰身,無不是體闊腰圓核心力量爆炸的壯漢,輕易就能拿捏住對手摔個七葷八素。
所以文搏略微一掃就知道鄒館主有幾斤幾兩。
得出結論,不行!
鄒館主被文搏如狼似虎的眼神看得略微後退一步,馬上回過神來把摟在懷中的外套垂下,遮在身前,臉上笑容不變,但是眼神裡卻多了一抹警惕。
不過鄒館主城府極深,即使心中不高興面上也不顯山露水,轉過身來讓進兩人,正是剛剛發生衝突被文搏阻攔的中年武師和耿良辰。
也不等鄒館主繼續攀談,耿良辰先耐不住性子發問道:“你說,頭能快過拳頭,我不信,我們來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