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可以談,只要吳義兄你肯賞臉。”
吳義想了想,覺得是禍躲不過,既然人來了,那他就看看他耍什麼花樣,最後讓開了路,讓人進去了。
公孫透進去後,被招待坐在院壩的石桌前,吳義進屋拿了兩個大碗,還有一盤毛豆,放在石桌上,坐下就給自己倒酒,說道:“聊吧,我挺你說。”
公孫透手撐著下巴,問道:“毛毛的事聽說過嗎,我當時還以為你會管著點劉石頭,沒想到你卻當起甩手掌櫃,任由他胡來。”
吳義冷笑一聲,好笑道:“怎麼,你是以寨主的身份來問我嗎?”
“我只是好奇,劉石頭做傻事,你居然不攔著。”
吳義剝開毛豆,一個接一個吃,說道:“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我管那些做什麼,再說最後毛毛不是無事嗎?毒師雖然擅毒,但小風寒還是能救的。”
“你還知道毒師,看來你的見聞確實跟村裡人不一樣,你以前是哪裡人,你是做什麼的。”
公孫透的話鋒一轉,讓吳義吃不下去了,他狐疑地看了一眼,問道:“你真是官府的人?怎麼還調查起我的身份了。”
公孫透說道:“我曾是京城人士,見識多,你隨便說,我都知道。”
吳義聽他這麼一說,笑了,這小子是在自報家門,順便逼他也說出自己的出身。
“我,柳州人士,其他的我就不方便多說了,你要是想知道其他的,交換。”
公孫透笑了笑,柳州,那是一個交通發達,貨流通暢的經濟要塞,也正是那裡獨特的經濟氣氛,也有了特別的碼頭江湖,三大鏢局的發源地就是在柳州。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吳義,說道:“我可能知道你為什麼不攔著劉石頭。”
吳義反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欠他的恩情已經還完了,你向著劉石頭,無非是不想他出事,對吧?”
吳義拿毛豆的手指,不自覺捏緊,他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王家兄弟向來不是好人,山賊出來的,能有劉石頭這樣重情重義已經是少數,多的是像王家兄弟那樣好逸惡勞,靠殺人掠貨為生的傢伙。”
“可偏偏這樣利慾薰心的人,劉石頭卻十分信任,在他的不作為下,王家兄弟私自帶山賊搶貨,充盈自己的金庫,連孫老三也連帶著一起背叛了劉石頭,你惦記劉石頭的恩情,所以才會一直幫他維持寨主的身份。”
公孫透笑道:“其實你早就知道那三人起了異心,也知道這三人遲早有一天會過火,殺了劉石頭,想要奪走寨主的身份,可現在奪走寨主身份的人,不是那三人其中一人,而是人人喜歡的天仙,所以你也開始放手了。”
吳義沉默半晌後,問道:“那三人都是你殺的?”
“不是,王吉是被我兄弟誤殺,其實他的心腹原本就想殺他,是我兄弟搶了先,王利是被毒死的,只有孫老三是來王利金庫時,被我殺死的。”
“準確的說,我沒殺三個人。”
吳義冷笑幾聲,“倒是沒想到在,這樣無惡不作的三人,居然淪落到這樣的下場,真是天道好輪迴。”
公孫透說道:“雖然你對劉石頭的恩情還完了,但你沒必要隱居山林,寨子外你應該還有未了結的事,我看不如……你跟隨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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