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谷聽後,放下懷疑的心,將食指壓在武蒞雲的紅唇上,搖了搖頭,眼睛裡閃爍著光芒:“你到時候只要告訴我要我怎麼做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我信你。”
武蒞雲笑了,和熙的笑容讓她長而寬的鳳眼都眯了起來,看到這個笑容,武谷立馬想起了武蒞雲沒有成為傳承人之前,兩人單純開心的日子,當即也笑了,將自己這兩年受的苦都拋之在腦後。
坐在窗臺上的李南池抱臂晃著兩條腿,悠悠地道:“真是的,三年兩語就誒搞定了,不過至少現在看著不那麼神經質了,像個人了,希望你的雲兒不會騙你吧。”
兩人在桌子前溫存膩歪了一會兒後,就在武谷對坐在懷中的人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武蒞雲一把擋住他摸上來的手。
轉頭便看到武谷的臉色一秒凌厲了起來,武蒞雲趕緊嘟著嘴狀似委屈地解釋道:“我們以後還有大把的機會呢,你若是急在這一時,我也可以給你,但是這萬一影響我們的計劃,可就得不償失了。”
武谷的手還放在武蒞雲的胸pu上,雖然隔著衣服,定定地看著武蒞雲的眼睛,問道:“那玉生可知道,你要帶我一同走。”
哪怕已經成為兩個孩子的娘,武蒞雲也才十九歲,還是年齡太小,眼中立刻閃過一抹慌亂,垂著頭不敢看武谷,小聲地道:“我還沒有告訴他我們之間的關係。”
武谷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這兩年的折磨另他那緊繃的神經十分的脆弱:“所以,你怕在這裡做了後,回房會被他發現對嗎?”
“不是的。”武蒞雲抬頭看著武谷的眼睛,心急地表明自己的立場,將肩膀上的衣服一拉,立刻露出一片雪白,那雪白上有點點紅,猶如蚊蟲叮咬一般。
武蒞雲口氣堅定地道:“玉生,他如果想要和我在一起,就必須接受你。”
武谷彷彿沒有聽到武蒞雲在說什麼,他眼睛生痛地盯著武蒞雲那肩膀雪白的面板上的點點紅,他知道那是那個玉生留下了,他感覺十分的刺眼。
這時候武蒞雲也發現了武谷的異常,那凸睜的大眼讓她害怕,她一低頭就看到了她彷彿蚊蟲叮咬的面板,頓時心中警鈴大作,趕緊伸手去扯衣服。
但是武蒞雲是坐在武谷腿上的,所以他們的距離太近了,武谷比她的動作更快,猛地伸頭過去,一口咬在武蒞雲優雅漂亮的鎖骨上,狠狠地咬著,一股嗚咽的哭泣聲從那裡傳來,武蒞雲的臉微微扭曲,忍著疼痛,抬手抱住了武谷的頭。
這時候連李南池都不由對能忍的武蒞雲側目。
而武蒞雲此刻心中也是有些動容,始終是她第一個愛過的人,可惜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惜了,可惜了……
等武谷將這兩年多的委屈都發洩後,他從武蒞雲的鎖骨上撤了回去,用手摸著那上面的血肉模糊,將武蒞雲的衣服拉好,血立馬染溼了那紅色的衣領,成了一塊暗紅色印記。
武谷將武蒞雲輕輕推開,深情地看著武蒞雲,才道:“既然我們三個人以後要生活在一起,你現在怎麼可以瞞他一個呢,你還是先回去問清楚吧。”
脖間傳來陣陣疼痛,頭微微轉動的時候,那傷口摩擦著衣服,有液體在往外流,武蒞雲的心神不穩,現在的武谷另她害怕,但是她還是要裝作不以為意。
站著的武蒞雲艱難地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武谷,相信我,我的第一選擇是你,若不是因為他是我兒子的爹,我寧願帶你一人走。”
坐著武谷垂著頭沒有說話。
但是武蒞雲知道他聽到心裡了,而她也不願意在這個壓抑的房間多呆,再看了沉默的武谷一眼後,轉身離開了。
武谷獨自在房間裡坐了一會,搖曳的燈火將他的影子放大後印在窗戶上。
突然武谷的拳頭朝桌子上一砸,走到床邊撈起一件衣服披上,吹滅燈火,開啟門出去了。
當李南池看到蹲在牆角老地方的武谷後,笑了笑,這傢伙不傻嗎。
但是也不知道武蒞雲怎麼想的,她回房後什麼都沒有和玉生講,隨便處理了一下傷口後,就帶著小寶睡覺了。
那玉生也是知趣的,見武蒞雲不願意回答他,她是如何受傷的,也就脫了鞋襪,上床睡了。
蹲到半夜的武谷感覺有點冷,而這時候房間裡只有沉睡呼吸聲,什麼聲音都沒有,捏著鼻子忍住打噴嚏的衝動,將那塊磚堵上,趕緊跑了。
一直跑回屋,“阿嚏,阿嚏”連打兩個響亮的噴嚏,才緩過來,燈也不點,抹黑爬到床上拱進被子裡睡了。
其實李南池想要提醒武谷,武蒞雲既然可以知道他那麼多事,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房間外面一直都有一個偷窺者,更或者說這是她對武谷的放任,但是以後可能不會如此放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