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一條白線伸出來,將受贍橙一拉,成功從利爪下將人拉了出來。
“橙……”李南池失聲喊道,回身但見被白線纏繞只剩頭的橙,猶如一個新的線童。
這一刻李南池的心情非常的複雜,她以為橙要害她時,橙的做法偏偏是在救她,而當她以為橙和她是一夥的時候,橙又表現的很恨她。
是敵是友,李南池真的分不清。
就在橙被抓後,線童們快速地如潮水般退去,李南池趕緊追過去,鞭子一甩纏住橙的身體,將人拽回來,左手的匕首上凝聚了身體裡所有的靈力往上一劃,割斷了那柔韌的白線。
拖過橙的李南池剛把人放在地上,伸手就要將橙身上的白線解開。
“等一下,”突然出現的流朔大喊一聲,與李南池快速地過了兩招,將橙搶到自己身邊。
“你做什麼?”李南池蹙眉地看著流朔。
這時又從另一側的門走來兩個人是左丘郢和李謙薄,流朔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三人,思緒百轉,抓起橙的肩膀,從另一邊的門遁去。
李南池抬腳去追,卻被突然關閉的石門擋住去路,氣憤地跺了跺腳。
左丘郢抿著唇,若有所思地道:“這裡的通道四通八達猶如迷宮,也許我們下一刻就能遇上也不定。”
“對呀,彆著急,我們一定能把人找到的。”李謙薄點頭附和,心裡暗襯:也不知道那個流朔在搞什麼,做事總是沒有個交代。
李南池看向左丘郢信任地點零頭,完全不提水晶球裡看到的事。
轉頭朝李謙薄問道:“我記得你是火異能,你可不可以弄點火讓我看清楚這個地方。”
李謙薄高胸眯著眼,他就他的用處很大的。
“好呀。”笑的燦爛的李謙薄手尖跳躍出一簇火苗,手指一彈飄到地上,順手又彈了好幾個落到四周,密室頓時亮如白晝。
左丘郢蹙了蹙眉,在魔月宮裡被壓制的根本不能用異能,仔細觀察,但見李謙薄手心的東西后,也沒有拆穿,隨著他鬧騰。
當房間亮起來後,李南池一眼便看到霖上那條灰黃錯綜銜接的道路,面色複雜地對左丘郢道:“你走黃色,我走灰色的。”
她有種感覺,那東西就在附近。
“好。”左丘郢眼眸沉靜,應聲答應,也不問原由,無條件地相信李南池。
就此,兩人就此踏上那一米寬的道路,各自走著自己的顏色,速度相互協調,等走到密室邊緣的時候,牆壁自動開啟,見此,李謙薄趕緊朝前扔了幾簇火苗,將道路照亮,同時跳上了黃色的石板。
就這樣,他們一路走,一路仍火苗,遇到的牆都會自動開啟,直到看到一條長長的鐵鏈橋,同時橋的對面漂浮著一米大的紅霧耳朵。
“就是它。”李南池指著道:“我們現在要想辦法過去。”
李謙薄將最後幾個火苗滅了,提議道:“我們沿著這條鐵鏈橋過去怎麼樣?”
抿著唇的左丘郢看著那五十來米長的鎖鏈,下面便是萬丈懸崖,沉思道:“我們在鐵鏈橋中間出了什麼事,我們兩個著陸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摔下懸崖,然後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