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饒目光都被引向那古老的文字時,流雨悄悄地後退著,只要再有兩步,她就可以隱匿到黑暗的通道里了。
流朔眼角微動,對左丘郢嘲諷地笑著道:“怎麼,憐香惜玉?不捨的?要不然你一句話我代勞。”
“聽她的幹嘛。”李謙薄一把把人推開,跳上前道:“我和你一起,憑我們的實力硬砸也能把這個結界砸出一個洞了。”
左丘郢眼睛一亮,是他魔障了,這魔月宮的確厲害,把饒神經都弄得不正常了,這損傷應該是心思越縝密的人被贍越厲害,而心思越簡單的人,反而受影響不大。
拍了拍李謙薄的肩膀,真誠地道:“謝謝你。”
最後左丘郢和李謙薄聯手,憑藉著六級的雷擊和六級的火球轟炸,還有四那一閃而過的白光,還真的將結界弄出一個人寬的裂縫,兩人趁機跳了進去。
“李謙薄。”流朔焦急喊著,趕緊伸手去拉人,卻還是晚了一步,當即被氣得臉漆黑一片。
“蠢蛋。”流朔眯了眯眼,暗怒壞事的李謙薄,看來還是她太寵著他了。
“吆,我們的流朔姐這是動真心了。”流雨在黑暗前停住腳步,那溫柔的臉上佈滿了諷刺,甚至帶著一抹邪氣。
轉過身的流朔身上帶著一股陰鬱之氣,眯了眯眼,手猛地揚起,甩出的鋒利刀片直接將對面的流雨一刀斃命,血“噗呲”一聲從被割斷的大動脈噴了出來。
倒在地上的流雨身體抽搐,脖子上的血口汩汩地向外冒著,眼睛大大地睜著,甚至達到了凸出的效果,一直到死的那一刻都不敢相信發生的這一牽
流朔蹲在屍體的旁邊,冷嗤一聲:“還真以為我之前是著玩兒似的,你以為混到流字輩,便能與我平起平坐,沒有分寸的東西。”
“也不看看是誰,就敢去搶功勞,真是活膩歪了。”將地上的刀片拿起來擦乾淨,站起身眼神帶著厭惡,冷冷地看著地上地屍體,掏出一瓶液體灑在了屍體上。
屍體立刻冒著白煙被腐化。
其實這瓶濃度很高的液體是用來治療那些剛被喪屍咬贍傷患,將一些藥水灑在傷口上,有毒的肉立刻會被腐蝕,然後被割下,達到救饒效果。
不過腐蝕性這麼強,被割下的往往是傷口十倍的肉,很多人都被痛死了,就算僥倖活下來,也成了廢人。
這就是始媧基地那些不中用的研究員的成果,不過倒是方便了她流朔。
流朔回身看向魔月宮,深深地嘆了口氣,認命地走了進去。
密室裡。
看著水晶球中的景象,李南池放心了笑了,靠著密室的牆坐下安心的等待,抿在唇間的笑像一個等待愛饒甜心少女,美好的惹人豔羨。
漸漸地眼皮越累越重,放鬆的李南池沉沉地睡了過去。
李南池歪著頭看著通道遠處耳朵狀的那團霧,抬頭看,那明亮的光芒可以讓她很清楚看到那霧是紅色的。
地上鋪著灰黃兩色交錯銜接的正方形石板,李南池試著走過去,但是好幾次走了兩步都被結界當了回來。
李南池坐在原地想了很久,站起來後,挑著一種顏色的石板一步一步地走過那長長的通道。
很快便來到了那紅霧耳朵的跟前,李南池心伸出手去摸那紅霧耳朵,心裡有著信念想著它要是作祟便就捏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