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衾眯眸,強逼自己收回視線,卻聽崔鈺繼續接話:“比如,皇叔的兵符。”
聞言,裴衾哂笑一聲,後退開來。
夕陽漸沉,天邊有些暗了,二人之間似乎有暗流湧動。
崔鈺依舊站在原地,手從裴衾的掌心鬆了下來。
她靜靜地看著裴衾。
“小鈺兒,本王縱你捧你,不代表你就可以得寸進尺。”
崔鈺淡笑:“孤沒有你的兵符,坐不穩江山,不能服眾。”
裴衾沉眉:“本王護著你,你自然可以坐穩江山。”
說是不護呢?豈不是受你鉗制?
崔鈺抿緊唇,沒有繼續說話。
談話陷入了僵局。
最終,還是崔鈺思及明日的登基大典,恐生波瀾,暗自咬牙,先低下頭來,“皇叔不願意就罷了,孤不會像二叔那般逼你。”
聞言,裴衾心中微動。
他自然記得崔鈺千里迢迢冒著生命危險來運糧的恩情。
見崔鈺失望退讓的模樣,裴衾平生第一次生了愧意,他正打算上前說些什麼,崔鈺卻是轉過了身,背對他。
“孤累了,想先歇息。”說著,連告退都沒說一聲,崔鈺徑直離開,徒留裴衾一人神色難辨地站在原地。
——
崔鈺登基稱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齊家開刀。
金鑾殿上,她高坐嵌玉鑲金的龍椅,一雙眸子平靜微波,嘴角卻彎起了一抹譏誚的弧度。
她長指一伸,將摺子拿起,摔在了臺階下。
“齊尚書不妨解釋一下,軍糧為何會有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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