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的可以嗎?”
“真的可以。”何米很肯定的告訴她,“如果你不需要自己動手,那我就找人揍他,都是老混子,控制在輕傷不難,對於混子自身只是十五天行政拘留,他們習慣了。”
“如果你想要自己動手,那就多找幾個人,你混在裡面不顯眼的,把臉蒙起來揍他就行。”
“如果你還想出面啦嘲諷,那就讓他喝完酒再堵在小巷子裡,就算他認出你要來告你,也可以說是他喝醉了看錯了,再配合上律師和不在場證明,不會牽連到你。”
“輕傷一般都是走民事調解,又不是命案,他現在是落水狗,想打他的人多了,甚至連驗傷都驗不出來到底是誰打的,沒有人會深挖的。”
現在的法律比較鬆散,國家窮執法隊伍建設不完善,執法力度更是堪憂,打架而已,完全可以糊弄過去。
南枝臉上有糾結,更多的是心頭髮涼三觀破滅,她沒想到原來有錢人的社會還真的可以這樣為所欲為。
但是被何米語調平和得彷彿這一切都只是司空見慣的一通分析之後,更多了猶豫。
她說要打人,只是氣頭上的脫口而出,但是被何米用平淡甚至冰冷的語氣一通安撫,那口氣過去了卻本能得感覺到不妥。
畢竟她不是把打架當日常的不良少年,在今天以前她只是個連拳頭都沒握過的乖寶寶好孩子,對打架這樣的事情,從小到大都被灌輸了拒絕的概念,一時之間要對人動手,哪怕萬事俱備,可是她心裡依舊過不了這個門檻。
尤其是看到何米臉上,安靜等待的表情,似乎以為伸長。
“何米,你怎麼看啊?”南枝現在都有些依賴何米了,總覺得不管面對什麼樣的問題、困難,何米都能完美解決,至少也能給她一個健康的方向。
“我不建議你為了這樣一個人髒了自己的手。”何米攤手,“我能保證你能在這件事上全身而退,但是這本身就是法律擦邊球,是壞事,是惡事。”
“為了一個你厭惡的人,把自己變成自己曾經討厭的壞人,你不覺得很虧嗎?”
“底線這種事,從來都是越退越多的,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盤外招用的次數多了是會上癮的,到時候坑的,還是你自己。”
“就算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可是騙得過全世界還能騙得過你自己嗎?等過個十年二十年回頭看一看,是不是還能面對現在的自己嗎?”
南枝漸漸被何米全下來,可就這樣放過,她又覺得不甘心:“難道我還要原諒他嗎?”
何米哈了一聲:“去,別想害我天打雷劈。”
“啊?”
“未嘗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不然,容易天打雷劈。”何米指指頭頂,做了一個天打雷劈的作用。
“那,那我應該怎麼做?”南枝覺得自己好像怎麼做都不對。
“一味逃避不是辦法,你姥姥姥爺也不是這樣的人。”何米笑了下,“你要是有什麼想法,和你媽溝通溝通?”
“我媽?”南枝不明白何米為什麼會說她媽媽。
在她家,明面上看起來養家的是莊教授,但實際上做主的是胡奶奶。至於莊嬛嬛,她也基本缺席了南枝的成長,比渣爹好一點,但是也好不了多少。
而且就南枝看起來,莊嬛嬛雖然現在回頭是岸,但是怎麼說看起來都不大聰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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