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很多,但是並不深,或許是因為天長日久逐漸癒合,連手去摸似乎都已經察覺不出多少異常。若只是單獨幾道疤痕,誰也不會覺得奇怪,可是這些疤痕密密麻麻,乍一眼看過去居然無法細數,落在眼中,那些粉嫩的,肉色的,早已痊癒的疤痕落在何米肌肉勻稱骨骼纖細而顯得單薄的背上卻是如此獰惡。
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呢!
類似的疤,何米見過。
剛接手蘭香兒這具身體的時候,逃出村莊的新傷疊著舊傷,這具掏空了元氣的身體虛弱到被風一吹就是大病一場。
在那之後,何米積極調養,在香江也買了不少祛疤的產品,才消掉身上的疤痕。不過那個時候但凡目力所及,身上的陳年舊疤並不多,也就上臂和大腿上有幾個深得難以消除的疤痕,和著何米自己弄出來的傷勢並不顯眼,她卻不知道,更多的傷居然是在背上。
不,應該不是隻有在背上,而是蘭香兒會處理她所有能看得到的疤痕,但是背上這些,就蘭香兒房間裡那一面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嶄新的梳妝鏡,應該是力有未殆了。
手腳上的疤痕並不是她沒處理,只是受限於環境,她去不掉。
何米著裝不喜歡走暴露風,和韓梅梅一起睡覺也是在冬天身上穿著保暖衣,何米日子過得糙,居然一直沒發現這些疤。
“哦,你說這些啊。”何米顧不得溼髮套上外套,“嚇到你了嗎?”
“何米,是誰虐待你了嗎?”南枝被嚇得眼中都浮起了水霧。
“是啊!”如果這還不算虐待,那法律就真的沒有什麼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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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誰?”
聊天不能繼續吹頭髮,何米抽了條幹毛巾擦擦頭髮:“從法理上來說,這種案子應該叫家暴。”
“是你父母?”
何米嗔了她一句:“哎,別這麼說,我可不認禽獸當爹媽。”
“那,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他們,他們還會……”南枝語氣惶惑,看著這間屋子好像隨時會從裡面冒出個提著斧子的變態。
“這些都是陳年舊疤,他們現在傷不到我的。”
“何米,你去我家住吧!我姥爺是法學教授,他的很多學生都是律師,那些人不敢來我家鬧的!”南枝攥著筷子的手都崩出青筋了。
“……啊?”這個思維跳躍的有點快,何米跟不上啊!
“他們回來,還會,還會打你嗎?”南枝遊走的眼神好像驚弓之鳥。
原來南枝以為何米的禽獸父母也住在這裡。
“你忘啦,我是樂家何總。”何米指指自己,又指指地,“這個房子,是我的。”
南枝這才想起來,何米不是她的那些和父母一起住的普通同學,她已經取得了很多人一輩子也達不到的成就,面對家暴也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無力。
緩了一口氣,南枝問道:“那,那就這麼算了嗎?”
南枝一看那些疤就覺得痛得快要死掉了!
“怎麼可能!”何米哈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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