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局,她準備了快兩年了。她要收拾那些傢伙並不難,最簡單粗暴得方法,花錢找人隔三差五得揍他們一頓,打的筋斷骨折臥床不起,天長日久,一個個得總能弄死。
可是不行啊,何米不能為了一幫畜生渣滓毀了自己,等她一步步走上高處,那些渣滓就是攻擊她的最好弱點。
要弄死他們,得弄得合情合理合法,還得弄到大眾輿論的支援和同情。合法不難,合理也可,唯有合情。
那群渣滓的身份實在是太噁心人了,世上總有些巴掌不抽到她臉上不知道疼的聖母婊,又有封建餘毒和天真不知人性醜惡的鍵盤俠,不好搞。
“何米……”南枝眼濛霧氣,同情的不得了,“那,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能請你幫忙我絕對不會跟你客氣的……”何米心中一動,好像真的可以幫忙啊!
“你說莊教授是教什麼的?”
“法學,姥爺是法學教授。”
這是打瞌睡給送枕頭啊!
“還真的有事要求你,但是現在還有另外一件事。”
“嗯?”
“快點吃啊,要上課啦,你頭次在我這裡睡覺就遲到,可別想莊教授下次再放你出來啦!”何米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
……
上學當然是沒有遲到的,可是見識過何米身上的疤,南枝居然一下子跟何米親近了很多。要說原本她們是好朋友,現在南枝是上廁所都恨不得掛在何米身上的連體嬰。
露一露疤居然還有這個作用?那要是讓她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五十四個骨痂,她不是恨不得要當她媽?
不過託福,有南枝的指點,何米的成績還真的穩步上升。南枝這個班長,除了憑藉能力和性格意外,成績也是一個重要因素啊!她考試從來不出班級前五,高考只要能正常發揮,那是未名大學的專業隨便挑的水平!
就算不是京城人,她應該也是能上未名大學的。
《京城晚報》的於關關的確是個妙人,隔天安麗麗就轉交了一個信封,那是於關關拍出來的照片。
要說京城報社臥虎藏龍,於關關年紀輕輕還腿長還貌美,能坐穩《京城晚報》這樣的老牌報紙果然是專業的呢,哪怕何米跑的一頭汗連頭套都散了亂髮下來,哪怕她是臨時抓拍,卻硬是被她拍出了一身瀟灑的風流架勢,越發像個穿越時空從詩酒江湖中走出來的不羈俠士。
拍的真好。
何米樂得讓安麗麗給她包了一個大紅包當車馬費,照片她就自己留下珍藏,反正底片在於關關那裡,她要刊登儘管可以自己洗去。
她倒是一點都不擔心讓莊教授看出她不是個乖乖學生,對何米的新聞樂此不彼的是晚報、都市報,乃至於一些花邊小報和雜誌,對莊教授這種老學究來說,這些報紙基本不在他的閱讀範圍之內。
現在的日報還矜貴著呢,在何米沒往一些特殊的方向用勁兒之前,可不會報道一家“小小”的商家。
到了九月底,關躍民也來京城了,他是來買廣告的,冰風的紅茶和綠茶要上市了。
這兩種飲料的口感都接近於後世的冰紅茶和冰綠茶,不過現在都入秋了,加個“冰”字不利於銷售,就改了名字。
檸檬紅茶和薄荷綠茶,就是如此簡單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