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關關當記者的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了,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但是有一個不情之請。”何米笑道。
“請說。”
“寫我就好啦,把那些混混拉出來曝光我也沒有意見,但是她的資訊能不能隱去?”何米從於關關出現就一直護在南枝身前,換做平時,只是抬著手的動作不會太鮮豔,可是現在那紅色的寬袖落下,如展開的蝶翼,迴護之意就分外明顯。
於關關指著她身邊的南枝:“你是說這位小姑娘?”
南枝原本已經被何米逗得放下心防,可是於關關已出現又開始緊張,何米能感覺到自己的裙子都要被她扯了一塊下來。
“她今天已經受了很大的驚嚇了,慌不擇路方寸大亂的,小姑娘臉皮薄,你也可憐則個,放過她這一回?”何米挪了兩步,徹底把南枝擋在身後,雙手一拱眼神眨巴眨巴,又可憐又無辜。
要不是這件是戲服她都打算包個紅包塞過去了。
“不提身份不露臉,用個化名一筆帶過,對您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您行行好,幫了這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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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怕嗎?”於關關真的忍不住要笑出來了。
“我臉皮厚啊!”何米咧嘴一笑,“電影要預熱宣傳嗎,這都是本職工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倒是不知道演員什麼時候是樂家何總的本職工作了?”於關關真的覺得這個人挺好玩的。
她拍電影不就是玩玩嗎?
原來是被認出來了?
那就更好辦了啊!
“於記者既然知道我是誰,就答應了我可好?樂家和《京城晚報》的合作還算愉快,咱們也算是有點香火情。”
合作可愉快了呢!
那可是一個月十幾萬幾十萬的廣告費啊!
“好,我沒拍到她的照片,也不會提這位的事。”要是南枝本人不允許,於關關本來也沒想過真的要把她寫上去。
“那就多謝於記者了。”何米明顯感覺身後的南枝鬆了一口氣,起碼現在沒有衣服被當場扯下來的風險,“我先送她回去。”
“何總,這算不算你欠我一個人情”於關關追問。
“啊?”
“我想約一篇你的專訪。”於關關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ps:作者有廢話要嘚吧嘚:還是沒管住的這雙非要查資料的手,寫在文裡顯得水,刪了我覺得可惜,放在這裡跟諸位科普一下各種報紙的區別,雖然沒什麼意義,現在這些報紙都死光了。我先儲存過,這一段廢話不會算錢的。
黨報那種官方口舌不用說,反正他寫什麼別人都得看,表達的是政治意義,行業報紙高階的後來是向著專業期刊或者教輔材料發展的,比較面向大眾的是都市報。
日報原本也是官媒,屬於機關單位必訂的報紙,在計劃經濟的時期不愁銷量,很有些不屑於世俗的傲氣。可後來電視新聞崛起,除了背景實在是硬的比如我國天字第一號喉舌就是日報),其他大多撐不住地位。畢竟也沒有那麼多檔案要傳達,又眼熱于都市報的崛起和銷量,也折了腰。
但是有時候太向市場,折腰太猛連良心都給一併吐出來,在香江迴歸的前一年,《長江日報》那麼大影響力的報紙甚至會造謠汙衊寫入小學課本上的抗日先烈,說五壯士還有第六人是個投敵的叛徒,氣的五壯士倖存者親自站出來打官司。
官司是贏了,但也沒什麼懲罰,所以影響很壞,一直到新世紀後還屢屢有人把這段誣告翻出來汙衊賺眼球,隔幾年就有個一回,最可氣的是,還真有人信了並且樂此不疲的傳播。
大概是人類的劣根性作祟,見英雄跌下神壇,見義士名譽掃地,便喜不自禁奔相走告恨不普天同慶,以慰自身蠅營狗苟之卑念——你個濃眉大眼的也背叛革命了,原來卑劣得不止我一個,聖人也跟我一樣不堪!
嶢嶢者折,皎皎者汙,便是這幫心如溝渠腐臭難聞卑汙不堪的泥淖之徒最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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