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落低低淺淺的聲音繼續道:“是霍鬱森,他一心要跟我結婚,至於離婚,宋小姐得先去問問你愛的男人,問問他同意不同意,”
涼落緩慢行至桌邊,拿起水壺開始倒水,很是隨意漫不經心的說著,“霍先生就是這樣,他認定的事情,很難改變的。”
“意思,娶你,是我在犯賤?”一道低沉染著刻骨冷意的男音從門外面冷不丁傳了進來。
涼落拿著水壺的手一抖,茶水濺在手背上,心猛然一窒。
“鬱......鬱森,”宋輕輕睜大眼睛,看著長身玉立的男人從敞開的門外邁步進來,連周身的氣息都印刻著冷漠,說話的聲音不免磕磕絆絆,“你......你回來了。”
“恩。”男人沉吟一聲,眸光由始至終落在桌邊倒水的女子身上,隨即往她的方向過來,定定看著她的臉。
宋輕輕的心在發抖,全身冰涼,手心裡的汗已經浸溼了床單,她不知道鬱森到底聽了多少,到底有沒有把她說得話聽完,如果,聽到了,那麼後果......
“怎......”她匆忙嚥下一口氣,彎唇,“怎麼了,鬱森?”
目光觸及到男人手中的塑膠袋,迅速轉移話題,“買的什麼呀,水果嗎?”
男人將塑膠袋放到桌上,“你沒事了。”這不是問句,是陳述。
涼落的心跳的很不規律,咬著杯沿,抿下一小口,“你們慢慢敘舊,我就不打擾......”
“這麼晚,霍太太一個人,難道是還要去會面舊情人?”森冷的語調,霍鬱森截斷她的話,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腰,著手把她手中的水杯抽出來放回桌上。
涼意瀰漫的眸盯著她,薄唇微掀,“既然沒事了,我就先回家解決一下家事,有空再來看你。”話是對宋輕輕說得。
“我不回去。”涼落下意識脫口而出。
宋輕輕抬起眸子看向霍鬱森,淡淡的恩一聲,神色略顯擔憂,“鬱森,你別怪涼落,怪我,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惹她生氣了,她才會這麼說。”
“知道。”冷沉至極的音節,自男人喉骨間蹦出。
宋輕輕的眸光落在霍鬱森攬在涼落腰上的手,面色愈加難看。
......
霍鬱森幾乎是把涼落拖拽出去的,涼落掙扎著,感覺腰間的那隻手猛然用力,就好像要把她的腰掐斷一樣,那種痛。
“霍鬱森你放開我!”涼落驚撥出聲,已經被男人橫抱進懷裡,正往車邊走,“你放開我,放我下來!”
“霍太太,腿腳不好就不要四處走動,到時候真成一個瘸腿女人,印證媒體的筆桿子,就不大好了。”
低沉的聲線,男人在極力剋制著胸中燒得正旺的怒火。
涼落兩邊扭動著,兩手不忘掙扎,拼命拍打在男人的肩膀上,“我現在真希望是這樣,成了一個瘸腿女人,這樣,你就不要我,我們就可以離婚了,媒體說得又有什麼不好,都是事實,也都是對的。”
霍鬱森突然停下腳步,涼落睜大眼睛看著他,疑惑。
他抱著她腰的手突然加重力道,腰間的肉被掐的生疼,涼落整個人都要跳起來,眉心擰的緊緊的,“霍鬱森,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你這個虐待狂。”
染著森冷毫無半點溫度的聲線從她的頭頂上傳來——
“涼落,娶一個朝三暮四的女人,還當真是我犯賤。”
話音落,霍鬱森拉開車門,涼落整個人幾乎是被他大力砸進車座的,頭磕在軟軟的座椅上還是感覺到一陣眩暈。
她甩甩頭,再睜開眼的時候霍鬱森已經從外面壓進來,手扯著她的腿,氣息逼近。
“霍鬱森,你幹什麼,你走開。”眼看著男人自她腿腳的地方壓過來,涼落指著他嚷嚷著。
“霍太太不是想瘸腿?在車裡好好做一場,這個想法就實現了。”
他故意撫著她的右腿骨,時不時手指加重力道,故意讓涼落疼的倒吸氣。
涼落呼著痛,“疼......疼......疼,你弄疼我了,”精緻的眉毛緊緊蹙在一起,拼命搖頭,“我不要做,我不要做......我不要在這裡做,我就是不要在車裡做。”
“媒體說霍太太是個朝三暮四的女人,”男人悶重的呼吸侵襲下來,染著盛怒,輕笑出聲,帶著嘲弄,“所以,太太你是在用行動上趕著印證這句話?我是不是還需要時時刻刻堤防你搭上你的舊情人?恩?”·
修長的手指扯著她的裙子,一路往下......
“霍鬱森你混蛋,你除了會冤枉我,會汙衊我,你還會什麼?”涼落張開嘴,逮到什麼就要咬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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