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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鬱森開車回到銘晟別墅,華姐聽見聲音趕忙從屋內迎出來,看見霍鬱森隻身一人,“先生,怎麼就您一個人回來?太太怎麼沒跟您一起回來啊?”
“她人呢?”霍鬱森腳步停下來,沉聲問。
“太太從昨晚出去了還沒回來啊,我之前給您打電話,以為您去接太太回家。”
男人的面色瞬間陰沉的可怕,“昨晚?她自己一個人走的?”
“還有太太的一個朋友。”
霍鬱森掏出手機打電話,車子在濃稠的夜裡猶如離弦箭般駛離出去。
朝歌是涼城唯一一家全天候營業的酒吧,白天與晚上呈兩種風格截然不同,已經凌晨四點所以宿醉泡吧的人散了一大部分,整個大廳內都很安靜。
涼落一直喝到凌晨幾點鐘才歇下來,已經記不得了,只知道酒吧剛安靜不多會兒,不給她酒了,只給水。
手機鈴響起的時候,她趴在吧檯上,頭本來就很重,眼睛還沒睜開,眼珠轉動都能感覺到眼皮灼燙,她撐開眼皮,整個眼球血絲瀰漫,呈猩紅色,震耳欲聾的手機鈴讓人莫名煩亂,她推了推身邊也趴著的男人。
“好吵,你......你電話,電話,掛了先。”聲音帶著明顯的酒後微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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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盛祁迷醉著,抬頭,滿臉通紅,動作緩慢的去掏手機,拿在手裡半天發現不是它在響,衝著涼落一笑,“不是我手機,是你的,你的吵。”
涼落閉著眼睛去掏,摸了半天沒摸著,精緻的五官皺作一團,最後將包裡的東西統統往地上一倒,零七八碎的一大堆,手機就那樣躺在地面上。
她撿起來接,邊腳步踉蹌往衛生間走,“喂?哪位......”話音未落,毫不顧忌的打了一個酒嗝。
她接水,手往臉上拍打著。
霍鬱森一手打著方向盤一手去掏耳機,面無表情,“我。”
涼落睜大眼睛目光呆呆的盯著鏡子,疑惑,“你?誰?”
“你男人,”男人壓制著怒火耐心的跟她解釋,“霍鬱森。”
“我沒有男人,”涼落脫口而出,當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心臟猛烈的抽痛一下,很小的聲音念著,“霍鬱森......”
隨後又問,“霍鬱森是誰啊?”輕飄飄的聲音,像是一個有十萬個為什麼的孩子。
霍鬱森的面色徹底沉黑下來,決定暫不跟她追究這個問題,“在那兒別動,我馬上到。”
涼落面上泛著異樣的紅,噘著嘴,眼珠輕輕轉動,“那......那我要是在廁所呢?也是不準動的嗎?”
男人摘了耳機,腳下的油門狠踩。
涼落往外走,一邊小聲咕噥著,“你說讓我別動就別動?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蹲在地上撿包,再站起來的時候裴盛祁扶著她的胳膊,涼落就勢一手搭在他肩膀上,很哥們兒的模樣,“裴先生,我挺謝謝你的,我跟你說啊......昨天啊,可是我,告別單身第......”
說著搬起手指頭開始數起來,“一天......兩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