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的肩膀一顫,眼睛都跟著閉了兩下,被這聲音驚到了。
池靳看著池晚蒼白的臉色,看了眼霍鬱森,再看向池晚,皺眉,“什麼事?在這兒說。”
池晚的心抖得更加厲害了,攥住池靳的袖子就是不肯鬆開,末了實在忍不住了,“哥,容閆帶著涼落走了,我該怎麼辦?哥......你,你給我想想辦法。”
空氣沉寂下來,異常安靜。
池晚悄悄抬眼看了眼正在沙發上吞雲吐霧的霍鬱森,如坐針氈,心抖得跟落篩一樣,眼睛一閉,手扶著池靳的腿就跪了下去,“哥,小舅,是我,今天那條訊息是我爆出去的,是我派人跟蹤容閆,我......我把照片交給媒體的,我看到,看到他跟涼落,他們兩個人親親愛愛的樣子,我受不了,我沒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我不想失去容閆......”
說著,她哭出聲音來,“哥,小舅,你們想想辦法好不好?”
的確是她叫那家媒體把涼落寫的那麼不堪,她不過是想利用霍鬱森的情緒和手腕把容閆留下來,想著霍鬱森看到容閆和涼落相親相愛牽著孩子的樣子,一定會大發雷霆,一定會把涼落看得更緊,令她沒想到的是,霍鬱森在知道涼落跟容閆離開以後,居然還坐在這裡安靜的喝酒娛樂。
她一直以為,霍鬱森深愛涼落,不擇手段的得到涼落,跟她深愛容閆,是一樣的,所以,他們該是同一類人,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那些事情曝光出來以後居然會是現在這種結果。
包間的門被人開啟,幾個衣著暴·露化著濃妝的女人出現在門口處。
看到是霍鬱森跟池靳這樣的大人物之後紛紛往上面湊,大胸拼命的往上面貼,池晚被擠到一邊,有些不敢相信他們居然還叫了......
屋內的人越湧越多,許許多多的公子哥們也擁著美女走了進來,看這造勢,好像是要上演一出又一出現場版的春圖。
霍鬱森的氣場太冷,那些女人沒見著起色,就都往池靳的方向湧去。
池晚走到霍鬱森身邊,“小舅,你真打算跟涼落離婚?放任容閆跟涼落這麼私·奔?”
沙發上的男人狠吸一口,眉峰緊鎖,將大半根菸扔到地上,不曾抬眼看她一眼。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出口的話語淡涼如冰,“恩,怎麼說,我不喜歡被人利用,尤其是一而再,再而三。”
池晚的心猛地一窒,腳步往後退去,咬著牙踏步走了出去。
室內只餘下聲色男女和一派喧囂。
......
不知道幾點到的巴黎,涼落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身邊一張清俊的臉,在她眼前放大,她身體下意識往後挪去,容閆伸手又將她攬了回來。
“醒了,我們到了。”溫和平緩的嗓音響在她耳邊。
她坐起身,看了眼機艙外,風和日麗的白天,彎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她挽唇微笑,把外套遞給他,“謝謝。”
很客氣又很疏離的態度。
容閆牽著她出了機艙,面容和煦,對她說:“涼落,我們到了巴黎,你說過,你想來巴黎看法國梧桐,”他的眸光愈漸溫和,指尖覆在她臉上,輕撫,“你忘了?”
涼落斂下眸子,避開他的目光,淺笑,搖頭,“沒有,我記得。”
香榭麗舍大街,法國梧桐,大學時期的她,一直都想著生活在一個浪漫之都,沒有世界的喧囂,有了容閆以後,這個想法愈加強烈,她想過,和愛的人白頭到老,那個時候,她只認定他,他是她深愛的男人啊。
沒錯,她想著,踮起腳尖,抱住了容閆的脖子,將臉靠在他心口的位置,努力的感受他的心跳,努力的告訴自己,她深愛著這個男人。
兩人都沒有多餘的行李,所以一路上都很輕便,容閆帶著她先去了酒店,被問及要一間房兩間房的時候,她跟容閆的答案不一樣。
容閆兩隻手拉著她,輕言細語,“都來了,難道要為一間房兩間房的事情破壞這次氣氛?”
涼落斂著眸子陷入深思,末了似想起什麼一般抬起眼睛看他,“我們不住酒店了,好不好?”
她記得矜童在巴黎有一幢房子,從出國留學起,她就一直住在那裡,離學校也不遠。
給慕矜童撥過去,問她鑰匙在誰手上的時候,她還一直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大姐啊,什麼鑰匙?我現在只想睡覺啊。”
涼落沒考慮到時差問題,“我現在巴黎,你不是有一棟房子,借我暫住幾天。”
慕矜童一下子坐起來,“什麼?你在逗我麼?昨天你還跟我同床共枕,今天你告訴我你在巴黎?你跟霍鬱森和好了?這麼快都搞到國外去了,也是國外的氣氛比較容易促進交流,尤其是那方面的交流......”
涼落還沒來得及說話,慕矜童就一通說,她掃了眼身旁的容閆,輕咳一聲,“我跟容閆。”
慕矜童一下子炸毛,“我靠!玩兒這麼開嗎?婚都沒離......”她頓下來,繞開這個話題,“鑰匙在我學校教授那裡,我把他的地址發給你,你過去拿。”
“好。”
收了電話,涼落很快收到慕矜童的簡訊,看向容閆,“矜童的房子,還省下一筆開銷,不好嗎?”
容閆抿唇,揚眉,“我都無所謂,不過,”他看著她的眼睛,“還沒嫁給我,就這麼為我省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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