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疼?我去給你叫醫生。”涼落面色慘白,眉頭緊蹙著關心道,吊著的一顆心終於踏實的落地。
容閆拔下氧氣罩,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力氣尚存,“涼落,能活著見到你,真好。”
涼落探了探他額頭上的溫度,“先別說話,我去叫醫生。”
他看著她纖細的身影,眼角不自覺滑下一滴淚,他以為,他再也不能活著見到他心愛的人。
涼落輕手輕腳把門帶上,一轉身,一頭扎進一具堅實的胸膛裡,她後退兩步,看到霍鬱森單手插袋,頎長矜貴的身形就這樣安靜而突兀的立在門口。
臉上又是驚又是喜,眼眶不自覺的發熱,這幾天的委屈讓她在他面前有些忍不住的。
“霍鬱森。”淺聲,她叫著他的名字。
“恩,是我。”
男人沉聲,長臂一撈,將她拉進懷裡,下巴擱在她頭頂深呼吸,“莫南都告訴我了,說你在哭,”他貼在她耳骨上,“為我。”
低啞卻又染著興奮的語調。
她只是覺得,很委屈,在他懷裡閉上了眼,周遭都很安靜,這一顆提心吊膽的心也終於安放下來。
病房裡,涼落那一張在霍鬱森懷抱裡得以安靜而淺笑著的面龐落入容閆的眼底,他的手不自覺攥緊,再鬆開,他有多恨自己的無能。
涼落被霍鬱森一路緊緊牽著,不緊不慢的走著。
等到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被帶到衛生間門口,涼落掙開他的手,“這裡是女衛生間,你來這裡幹嘛......”
話音剛落,涼落的腰間便多出一隻大掌,被攔腰一把拉了進去。
她被他抱到了洗手檯上,他盯著她的臉,唇角的笑意散開來,“這麼盯著我做什麼?第一次發現我顏值很高?”
邊說,邊在慢條斯理的解襯衣領口上的扣子。
涼落眼睛睜的大大的,聽到他的話後別開臉去,岔開話題,“你......你一個晚上都做了什麼?”
男人兩隻手掐住她的細腰,身體逼近,頭微偏,似在思考,“我想想,”
氣息縈繞在她鼻息間,輕聲吐氣,“脫衣服,洗澡,穿衣服,穿褲子,穿長褲,穿......”
“誰問你這個,”涼落蹙眉推開他,淺聲,“我是問你消失那麼久幹什麼去。”其實,她更想問他那聲槍響是怎麼回事。
他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收拾殘局。”
涼落是在事後才知道,霍鬱森處理完江家的事後,當晚直接去了香港,第二天報紙出來,香港陳家一朝落沒,陳家大少殺人後神志不清,導致墜海身亡。
沒有問他槍聲的事,因為他好好的站在她面前,並且,也來不及問......
唇齒間縈繞的皆是男人的氣息,他發狠的吞吻著,啃咬她的唇瓣,大掌一帶,涼落的衣服上的扣子被扯落一半。
身前的若隱若現激發男人強烈的欲·望,果然,老話說的,一日之計在於晨,是有深刻依據的。
手指輕挑,涼落身後的內衣釦被輕鬆開啟,她淺淺的喘·息著,全身沒有半點力氣,完全趴在霍鬱森身上。
隱約聽到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她大驚,伸手試圖隔開身前的男人。
霍鬱森輕笑一聲,抱著她的兩條腿往腰上攬,“寶貝兒,我們去裡面。”
沙啞的嗓音裡染著說不清的興奮。
涼落的背被抵在門上,霍鬱森伸手滑開褲·頭上的拉鍊,手就往下探·去,他在扯她褲子的邊緣。
“不要......霍鬱森......不要在這裡......”她軟著聲音哀求。
手下是柔軟細膩的觸感,“乖乖,這個時候你要我停下來?恩?”
他褲子都脫到一半,她是完全不知道他有多餓麼?
從昨晚,在郵輪上的時候,他就奔著辦了她的心思去的,整整一個晚上,等他處理完事情再回來,發現她在病房裡守候了一夜,大清早就看到她溫情脈脈的照看舊情人,照顧的細緻周到,這種待遇,何時在他身上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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