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港警局給我的線索......和保護,都是......”都是因為霍鬱森才有的,她曾經還疑慮過,警局的安排也太過周到,她還自作聰明的以為是她用了霍鬱森的名號和他表姨起到的作用,原來從頭到尾,她才是那個傻瓜,被矇在鼓裡的滋味,恩......不太好受。
霍鬱森沉聲,“你以為,你散出去的錢,請到的私家偵探,有用?”很近的距離,氣吐在她臉上。
涼落眼睫輕輕撲閃幾下,搖頭。
確實,從她到達澳門開始,除了警局提供的那幾條線索,其他的半點作用都沒有。
“原本是打算慢慢調查,最多,我跑一趟香港,哪知道我家老婆這麼著急,當老公的也不能放任自家的嬌·妻這麼滿世界的跑,”霍鬱森的手指輕輕拂開她臉上的碎髮,低低徐徐的語調,“涼落,我會生氣,我會嫉妒,嫉妒到,來香港的每一個晚上都恨不得立刻捉你回去,把你拉在身·下狠狠揉·捏一番都不能解氣,”
男人好看的眸中似有星辰大海,讓涼落有些沉溺其中,全然忽略了他此刻說得極端露·骨的話。
他細細盯著她,“還是為了這麼一個品行極差的賭鬼情人,恩?”他俯身,一口咬在她精緻的鎖骨上,涼落周身泛起一陣酥·麻。
“霍鬱森......你......你幹嘛?”她伸手推他,末了又直接放棄,明知推不動。
他起身,凝眸看她,大拇指停留在她唇瓣上,許久,再放回自己嘴邊淺淺嘗了一口,英俊逼人的五官在這一動作襯托之下看起來十分性感,又帶著幾分凜冽。
涼落的臉蛋有些燙,轉過眼去,“原來你都知道。”
原來,霍鬱森原本就打算救容閆,只是還在調查,原來,他在得知她奔赴香港以後,一早就趕過來,原來,他一直都在背後默默跟著她。
“霍鬱森......”她淺聲叫他的名字,眼眶有些發熱,心尖上似有絲絲暖流滑入,悄無聲息讓人摸不著痕跡的東西。
“恩。”他低聲應她。
“你,為什麼......”
一陣敲門聲響起,涼落到嘴邊的話被打斷,又咽了回去。
“霍先生,警局那邊的人來了。”是莫南的聲音。
霍鬱森替涼落整理好衣服,擁著她坐起身來,“進來。”
莫南推門進來,立在一旁彙報,“警局探長也到了。”
“把太太送回酒店。”霍鬱森語調清冷,吩咐。
涼落蹙眉,疑惑,“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既然警察局的人都已經出動,那想必容閆的事情也都已經解決,她不明白霍鬱森還要留在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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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我回來。”霍鬱森說完在她額頭上印下一記淺吻,人已經走了出去。
涼落隨著莫南上了救護車,容閆躺在擔架上面,不省人事,臉腫的不成樣子,不細看根本認不出是誰,大大小小的傷口很多,有些還在滴血,觸目驚心。
涼落守在他身邊,眸光有些呆滯。
臨著救護車開走的時候,從郵輪裡傳來一聲槍響,那沉悶的聲音足以震懾人心,涼落的心猛的一顫,吊到了嗓子眼裡,面色變得慘白。
眼神落在已經關上的車門那裡,她不知道里面發生什麼,也不知道霍鬱森現在是什麼情況,只知道一顆心緊緊的提著,有些難過。
......
警察局。
陳啟山因為拘捕開槍打死一條人命,被兩個警察按在地上。
霍鬱森疊腿坐在椅子上,冷眼瞧著。
“霍鬱森,老子跟你什麼仇,你要這樣害我?”陳啟山還在咬牙切齒的罵人,“這要是在香港,老子能任你這樣踩在老子頭上?”
“老實點。”一旁的警察掐住他的脖子,又往地下按了按。
霍鬱森放下腿,很自然的動作,腳卻不經意間落在陳啟山手上,“陳少爺,我對你,對你那檔子見不得人的生意毫不關心,”冷淡如冰的聲音,“可你把手伸到霍家人身上就是你的不對了。”
陳啟山皺眉抬起眼來看他,“那小子是江少揚綁的,你算到我頭上算怎麼回事?”
“人是江家綁的,自然跟你無關,對付江家還用不著我親自出面,有警察,”
霍鬱森說著,聲調驟變,凌厲非常,“你碰女人,打主意打到我老婆身上,誰給你的狗膽子?恩?”
腳加重了力道,陳啟山尖叫一聲,疼的五官扭曲到一起,“啊,痛痛痛,你放屁,老子什麼時候打主意打到你老婆身上?”
霍鬱森抬腳,居高臨下的姿態,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睨著他。
陳啟山眼珠一轉,似在回憶,接著喊出聲來,“那個小女表·子是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