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山邁開步子往前走近一步,臉湊近,仔細聞了下涼落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模樣陶醉,“我姓陳,陳啟山,不知這位美麗的小姐怎麼稱呼?”
涼落被他身上一陣刺鼻的味道弄得頭暈起來,下意識往後退去幾步,“我姓霍。”
借霍鬱森的名頭用用。
男人顯然不信,審視的目光打在她身上,“姓霍?你是霍家人?你跟霍鬱森是什麼關係?”
“霍太太。”
涼落正準備開口,警察局的便衣從不遠處走來,喊了一聲,她面上掛著淺笑與來人點頭打招呼。
眉目平淡,話是對陳啟山說的,“這位先生,我丈夫找不到我該著急了。”
涼落顧不得面前男人一臉的置疑,繞過他,徑自離開。
回來的路上,她刻意避開了剛才人聲喧囂的大廳,走的是偏廳,比較偏離人群。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噔響,涼落感覺她走了很久,好像是迷了路,想要折回去詢問服務生,嘴巴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她掙扎著,卻喊不出聲音來,身體被一股恐怖的力量向後拖行,往人煙稀少的地方去。
鞋子在掙扎過程中脫落,腳蹬在地上發出悶響,過後,愈發的安靜。
涼落睜大眼睛,心陡然往下沉去,頭一次感覺到恐懼無措,無邊的黑暗向她淹沒,侵襲至她的五臟六腑,叫她不能呼吸。
......
酒店陽臺上,霍鬱森頎長的身形立在黑夜中,與這濃稠的夜色融為一體。
莫南從外面走進來,候在他身側彙報,“已經查出那幫人受江家人指使,現在人在碼頭,聽手下人說今晚他們少東家在碼頭設宴,您看,我們是不是今晚就動手?”
霍鬱森安靜屹立在風中,一言不發,似是在沉思,半晌才發聲,“設宴?碼頭?”
薄削的唇瓣繞著這兩個詞慢聲重複,若有所思,“江家背後做的那檔子事,好像還沒有得到過報應。”語調漸冷。
在他的印象裡,一次也沒有,男人眉梢輕抬,似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江少揚不是有名的惡少?惡少設宴,來的,也必定是惡少。”
莫南一向反應機敏,這次反倒是遲鈍了。
男人回到沙發上坐下,雙腿交疊,興致來了端起桌上的紅酒就抿了一口,透明的高腳杯在手中輕輕晃動,紅色的液體搖曳,黑眸中升了幾分冷意。
“聽說新上任的探長疾惡如仇。”男人不疾不徐,沉聲說道。
莫南仔細讀著霍鬱森前前後後說得話,瞬間明白過來,“您是說,不用我們親自動手?”
霍鬱森抬手,高腳杯擱回桌上,面色如舊,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起身之前扔下一句話:“連鍋端。”
既然敢動霍家名下的人,也必定要做好覆滅的心理準備,綁人就綁人,竟然還驚擾到他的太太親自出動,這就是他們的不對了。
莫南這才恍悟,江家背後做的那些事在當地無人不知,但是苦於江家勢力龐大,無人敢動,但是......
如果從江家惹事精的少東家入手,惡貫滿盈,無惡不作,周邊的狐朋狗友也都是與江家有見不得人勾當的少爺公子哥們,一條線可以連鍋端,霍先生的意思,人要救,做事也要做的徹底,還不能髒了自己的手。
不愧涼城隻手遮天的霍先生,連他這個男人都感覺到深深的不如。
......
涼落被一股子大力扔到地上,感覺骨頭都要被摔斷的疼,口中綁著布條,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她蹙眉環視一圈,發現自己在一個狹小封閉的環境中,卻沒辦法知道她現在身處何處。
兩個身材矮小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流裡流氣的模樣,其中一個扯下她口中的布條。
“別說,這女的長得還挺不錯,要不咱哥倆先快活快活?”說著,便笑眯眯的搓著手。
涼落心往下一沉,前所未有的恐懼。
喜歡久愛成婚,霍先生強勢來襲請大家收藏:()久愛成婚,霍先生強勢來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